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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根據驛站傳來的消息,發現邪修之人是一名少年。
身穿白袍,手持我宗雲符,很有可能是鄭秋。
邪修如此危險,要不要派人去找他?”
明空傲清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淡淡地說道:“你大可放心,鄭秋有蛟守護,就連聞劍宗一幹長老都攔不住他,又怎麼會遇到危險。
況且我會派弟子前去尋找,你們照看好自己的弟子最為要緊。”
明思究點頭稱是,心裏卻在暗暗嘀咕。
“宗主手下也就梓琳丫頭和李陌簡修為出眾,這種時候,你會把這兩個人派出去就怪了。
說到底還是不想拉下臉去找,想等鄭秋自己回來。”
明思究也不與宗主爭辯,反正自己已經派芸幽和管從輝出去了,很快就能尋找到鄭秋的蹤跡。
問天峰上,穀雅在林子裏鑽進鑽出,時不時跳到山道邊嚇唬路過的乾雲宗弟子。
玩了片刻,她覺得有些無聊,轉身往住處走去。
穀雅和芸幽、鄭治鬆住在同一個院子裏。
院子有一塊小花園,花園邊搭著幾間樸素的瓦房,她就住最左邊的那一間。
回到院子後,穀雅發現芸幽和鄭治鬆都在,兩人躲進屋子裏,傳出翻動櫃子的聲音。
芸幽平時都很閑,鄭治鬆大多數時間則在練功場。
今天鄭治鬆為何這麼回來得這麼早,而且躲進屋裏不和自己打招呼?
穀雅覺得奇怪,於是躡手躡腳靠近屋子便,透過輕紗糊的窗子,眯著眼睛往裏麵偷看。
之間芸幽和鄭治鬆翻箱倒櫃,把各式各樣的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
有裝丹丸的瓷瓶,一疊疊的符紙,畫咒紋的炭筆,銘刻陣法的精鋼雕刀。
還有熏香、鎖鏈、繩子等雜七雜八的東西。
穀雅立即意識到,芸幽和鄭治鬆要離宗出去,也隻有這樣,他們才會準備各式各樣的東西。
他們要去哪兒,找鄭秋嗎?
穀雅心裏琢磨,打算一同跟去。
待在乾雲宗一點意思也沒有,不能到處亂跑,不能修煉功法,出去玩玩總比窩在這問天峰上強。
想到這裏,穀雅啪嗒一聲推開大門,蹦蹦跳跳跑進去。
看到桌子上堆放的東西後,故作驚訝地問道:“哇,這麼多好東西,是要去賣錢嗎?
能不能給我玩玩?”
說著她扒著桌沿,伸出手去抓一疊符紙。
鄭治鬆攔住穀雅的小手,和藹地解釋道:“丫頭,你不是很想哥哥鄭秋嗎?
芸幽這就離宗去找他,找到了馬上帶他回來。”
穀雅睜大眼睛,拉拽鄭治鬆的衣袖搖晃:“我也要出去找哥哥,我也要去!”
鄭治鬆當然不敢答應,勸道:“不行,這次去找鄭秋路上可能會遇到危險。
你一點修為也沒有,還是乖乖呆在這兒,等芸幽的好消息。
你看,爺爺我修為低,所以也呆在這兒不離宗,陪咱們的穀雅小丫頭。”
穀雅沒有繼續鬧騰,點點頭答應鄭治鬆,表示會乖乖呆在問天峰等哥哥。
穀雅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在思考。
這次隻有芸幽離宗,鄭治鬆一個氣華境的修者卻不敢跟去,看來事情並沒有鄭治鬆嘴裏說得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