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群村民還是不肯接受我們嘛?”
在羅伯巴部落後麵的綠洲裏麵,陳勳將剛才聽懂的話翻譯了一遍,告訴了乾巧他們,聽到這樣的事情,木場難免有些失落的說道。
本以為經過這件事,能夠改善一下村民對他們的印象,沒想到...竟然是越來越差的。
“怎麼會這樣啊?”啟太郎也難以置信地說道,“我們可是救了他們的人啊!就這樣恩將仇報?”
隨著啟太郎的發言,使得在場的人都為之沉默了許久,雖然不想承認,但這種離譜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這無形之中也傷害了乾巧他們的心,他們可是拚上性命去戰鬥的,你們居然這樣子對待我們,難以言表的委屈感彌漫在眾人心頭上。
而站在外麵一些的小澤澄子等人看著這群家夥意誌有些消沉的模樣,說道:“那也沒辦法,人類的偏見有時候就像一座大山,他們隻會在乎自己想要看到的事實。”
“在極度的恐懼和不安下,為求心安,便會尋找一個發泄口,落後封建思想,隻會屏蔽掉一個人基本的判斷,這便是這個落後時代的悲哀。”
“但是....”小澤突然話音一轉,“即使是像我們這樣的先進時代....偏見依舊是頑固不化般糾纏著....”
說到這裏,讓小澤澄子想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太多人的醜惡嘴臉再度浮現在小澤澄子麵前。
看著意誌消沉的眾人,翔一有些尷尬地說道:“感覺....好像這裏麵還有我們的緣故才導致這樣的,沒想到在這個時空AgitΩ還有這種意思。”
冰川立刻站了出來,說道:“其實也不怪津上先生你們,這從我們來到現在....那些村民便已經是很想趕我們走的了。”
“這樣啊!”真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啪~”
海堂重重地捶打在樹木上,臉上寫滿了不耐煩,說:“可惡,本大爺救了他們,居然這樣對我們,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冷靜點!海堂!”木場連忙叫住海堂,“你這樣做,不就代表了我們剛才拚死去戰鬥的行為是沒有意義的了嘛!”
“沒意義就沒意義唄,先讓我出口氣再說!”
“但你也該考慮一下還在受傷的結花啊!”木場直接放出大招。
聽到結花的名字後,海堂定住了一樣,站在那裏,眼神看向了靠在樹木閉目休息的結花,身上的傷口可以說比在場的人都要重些。
思來想去,海堂隻好作罷,但心情極度鬱悶的他隻能靠打樹木來進行發泄。
見隊伍裏有傷號,真魚說道:“不如去我們那裏吧,我們那裏有醫療用具,可以幫這位小姐處理傷口。”
“是真的嘛?”海堂激動地湊了上去,問道。
真魚對於這個有些奇奇怪怪的怪大叔有些抵觸,但感覺並不是壞人,於是點點頭,說:“嗯,可以吧,翔一?”
看向真魚的翔一點了點頭,說:“當然歡迎,順帶大家可以吃點東西。”
聽到吃,尾室激動地摟著冰川,說道:“太好了,又能吃到津上先生做的美食了,呀,都有很久沒去過AgitΩ餐廳了,真懷念那個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