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刀鞘扔到一邊,又坐了下來撿起布鞋,開始縫補。
易安試探道:“你不怪我?那可是你做的第一把兵器。”
男人苦笑道:“原來你還知道,那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麼要賣它?雖然那時的我的手藝不好,做出了也是一把垃圾,但好歹……”
易安道:“我是為了變強,我要是學會這心法,就能幫你報仇了,用這把刀換來你的清白。”
男韌頭做事,道:“我了,那些事已經不重要了,我也不在乎了。”
“是嗎?你要是真不在乎,那你每晚上嘴裏的公輸又是什麼呢?”易安道。
男人哼了一聲,道:“老子抱怨幾句還被你這個子聽見了。”
“公輸洋,你可是公輸家最有賦的才。”易安抿嘴道。
“你不要那個名字,我已經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了,我現在叫易洋,而你也隻不過是個被我撿來的孩子,你別管的這麼多,你不要忘了是誰把你從人販子手裏買的你。”公輸洋語氣顫抖。
易安牙齒咬著嘴唇,道:“我就是記著你這份恩情,所以我才做了這些,我想幫你!”
“幫個屁!你子以為你得到了那什麼《欲》就能成為榜高手不成?別做夢了,你都多大了,還想著這些,老老實實和我一起做著生意才是真的。”公輸洋的聲音提高。
易安皺著眉頭,雙手握緊成拳,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跟著我姓呢!”
公輸洋一聽這話,眼皮一顫,著急道:“我當初隻是一時想不到名字,還有順便和你裝成父子才用了易字!我什麼時候跟著你姓了!”
“那你告訴我你真正的姓叫什麼啊!”易安不甘示弱回道。
公輸洋的手攥緊布鞋,額頭浮現青筋,悶聲道:“你子還真是伶牙俐齒,專門在這等著我是吧,你晚上甭想吃飯了。”
“你可別忘了每的飯可是誰做的!”易安叉著腰道。
公輸洋看著一臉堅定的易安,眼皮跳了跳,繃住的臉突然鬆開,他歎了口氣道:“行了,我們這麼吵著真沒意思,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我繼續縫我的鞋,你也去做飯,各幹各的,誰也不打擾。”
易安搖頭道:“今晚不行,我還要練這心法呢,沒時間。”
“嘿你子,有了這東西就忘了我,我可是餓著的呢,你昨可就沒回來,我是啥也沒吃。”公輸洋頓時急了。
易安抓著腦袋道:“那我給你煮碗麵吧。”易安著,就準備走向灶台。
公輸洋見狀,連忙站在易安麵前,道:“煮麵可以,但你先把那《欲》給我。”
易安抹下臉來,道:“不校”
公輸洋瞪了易安一眼,道:“不行也得行,這心法可是出了名的,那自創這心法的人也因為走火入魔,而被人殺死,這東西你學不得。”
“這可是我唯一能幫你報仇的東西啊!”易安道。
公輸洋道:“我了,那些東西我早就不在意了,報個卵蛋的仇,你拿刀換的事我已經放過你了,這心法你不可能學的。”
“可是……”易安還想什麼。
“拿出來。”公孫洋攤開手道。
易安捂住腰間,後退幾步,道“我不給你。”
“不給也得給。”公輸洋飛快出手,摸到了易安腰間有鼓起,他手一伸一掏,抽出了一本老舊的書。
“你快給我!”易安著急,想要搶回來。
公輸洋得意的笑道,道:“跟我作對你還早了二十年呢。”著,公孫洋直奔向灶台,他可不是要生火做飯,而是要生火燒書。
易安看著公輸洋離開的身影,嘴裏大叫著,但他卻沒有邁出腳步去追公輸洋。
易安見公輸洋走了,立馬露出了一個得逞的奸笑,他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笑著道:“和我鬥,你再修煉個幾年吧。”
趁著這個時候,易安快步跑向自己的房間,要把這本《欲》給藏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