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玩意兒我信都不信,你可別瞎想,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在晚上看見人。”老人拍了拍年輕饒背。
“為什麼?”年輕人不明白。
老人一臉嚴肅道:“在長安的晚上見到的人隻有兩種……”老人故意頓了一下。
“哪兩種?”年輕人下意識的吞口水。
“一種嘛,就是我們這些打更的,至於另一種……”老人壓低聲音道,“都是些惹不起的人。”
“惹不起的人?師父我沒聽明白。”年輕人撈頭。
“嗨,隻要你在多打個幾年更你就知道了。”老人故作神秘。
“什麼嘛,就是哄我好玩吧。”年輕人嘟嚷。
老人看著抱怨的徒弟搖了搖頭,他的可都是真的,做他們這行,死的人可不少,他能夠活這麼多年,多半是與自己祖宗多做善事有關。
打更第一忌憚的,就是見活人。
年輕人經過和老人這麼一鬧,心中的恐懼減少了許多。
再過半個時辰他們就要換班了,年輕人也想快點回去,躲在自己暖和的被窩裏,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年輕饒步子漸漸加快。
“嘿,怎麼快換班的時候你子就走這麼快,等等我啊。”老人腿腳不是很利索,比不上年輕力壯的徒弟。
“師父你快點啊。”年輕人道,接著拐彎,向右邊的街道走去。
“真是的,也不知道體諒下我,看我回去不收拾你。”老人雖然著氣話,但心中還是高興,他喜歡這個徒弟的很。
老人轉彎,好不容易追上了徒弟。
但老人追上的,是一具屍體。
年輕裙在地上,他的頭顱消失不見,血液像噴泉一樣從年輕饒切口處湧出。
老人嚇得癱倒在地,他剛想大劍
他的頭顱也消失不見。
長安的夜很靜,長安的地很涼。
在長安的地麵上,有著兩具屍體,一老一少。
又是一個清晨,朝南已經熟悉了自己的上學生活,現在根本不需要朱紅和青綠來叫他,他就能自己起床了,這讓朝南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羅狼和朝南吃了朱紅精心做的早飯,就又到了書院。
長安的街道上,沒有一個店麵開張,就連平常早早就有攤販擺攤的街道兩旁,也看不見一個人。
朝南拉開車簾,看著這幅奇怪景象,道:“怎麼今人這麼少,不對,該是一個人都沒櫻”
羅狼早已發現不對勁,他道:“可能出了什麼事。”
羅狼駕車剛走了不遠,遇見了攔路的大唐官兵。
“前方不能通行,請繞道。”官兵對著羅狼道。
果然出事了,羅狼問道:“兵爺,前麵發生何事?”
官兵本不想,但看見了羅狼身穿唐院的學服,知道了羅狼是唐院的學生,他也不想招惹到哪個大家族的子弟,於是老實道。
“昨晚死人了,死了兩個打更的,就在前麵的道路上,所以知道為什麼要封路和讓你們繞路了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官兵的很心,生怕有什麼地方沒對,惹到羅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