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開玩笑的說:“開什麼玩笑,您老這是老當益壯,正是好年紀,估計泡三個五個的靚妞還是不成問題的。”
李德寶仔細的回憶了一下方才老狐狸說的那句話,之中有一句話十分的刺耳,這句話就是說地盤要重新劃分的事情,李德寶知道這個老狐狸要是敢說出來的話,肯定是有什麼花花腸子,要不然的話,這個老狐狸肯定會絕口不提。
按照現在這個動、亂的局勢來說,他不敢硬來,再說,雖然說是自己的金店被盜,而且兄弟也死了不少,雖然表麵上看是傷了筋骨,可是實際上李德寶的暗地的財富還有不少,並且李德寶最為滿意的就是自己又買了不少的兵馬。
難不成自己會怕這個老狐狸硬來,不過按照這個老狐狸的一慣作風來說,肯定他的手裏是有張王牌要不然的話,這個家夥幾乎不怎麼喜歡談判。
看著這個老狐狸身邊的軍師一樣的人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接著這個老狐狸的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奸笑,李德寶隱隱的覺得有一絲不安。
難不成是自己的兄弟落到了他的手裏,可是自己的兄弟,當時李德寶都已經明確過,在邊界上幹活的時候,一定要和自己打聲招呼,沒有打招呼的,寧可不要,也不去惹那個麻煩,比如說黃澤生那家,他就是看中了這個地段的優越性,所以在那裏開的金店。
李德寶剛想要說話,這時候徐海清眨了眨眼睛,然後笑著說:“德寶啊,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呢,也知道你不會拋棄你自己的兄弟不管的是吧。”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徐海清開始笑的十分的淫、蕩,以至於自己覺得心裏被他笑的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覺得十分的浮躁。
“年輕人就是有膽識啊,單槍匹馬的就敢來我這裏?”徐海清有些擔心的看著李德寶。
李德寶低著頭有點陷入沉思。
聽到兄弟這兩個字,李德寶的心裏咯噔一下,難不成這個家夥抓到了自己的某個兄弟,可是這幾天自己也沒有接到過那個分堂的人員又被人抓走的消息啊。
“嗬嗬,有什麼事,您就說,不要拐外抹角,要知道我這個人明人不喜歡說暗話,要是我的兄弟有得罪之處我在這裏先給您老人家道歉了,不過我現在好像對兄弟要求比較嚴格,像您說的這種現象,好像是不存在吧。”
李德寶自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盯著徐海清看。
徐海清又開始哈哈大笑,接著向著小弟擺了擺手,沒過多大一會兒,就看到這幾個小弟,把一個人給連拉帶扯的給帶到了茶樓二樓方廳裏。
李德寶別過頭去,十分好奇的想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呢?自己也沒有兄弟犯了什麼過錯啊,難不成是一些人假冒自己東福會的人,來到這裏和徐海清唱了一段雙簧,為的不過就是想要把李德寶給騙到這裏,然後進行一些不軌的事情。
“草,料他們也沒有這個膽子,”李德寶心中暗暗的罵道。要知道,李德寶要是在福清幫出了事情,他的東福會就會像是一群瘋子一樣,惡狠狠的咬住福清幫,不把福清幫給滅門都算他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