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風匪的大當家,我這裏有一個消息,我想你應該很感興趣才對。”
就在眾賊準備,按照計劃攻城的時候,從後麵跑出一個人,用眼光製止所有人。
上前一步,走出隊列,衝著城樓大喊。
“不知道,這位兄弟,想說什麼一個消息。”
眼看城樓下麵的人就要攻城了,急的差點快吐血的黑風匪頭頭。
突然看到有人出來,製止了眾人進攻,連忙出聲,不管他說什麼,先應上一聲,拖延一段時間也是好的。
“有關你,黑風匪二當家身份的消息。”
這個站出來大喊的人聲音非常洪亮,沒有追求快而是緩慢而有力的聲音傳播到整個城樓上。
而黑風匪的頭頭,剛剛就在懷疑自己的二當家,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就有人站出來想要說他二當家的事情。
眼前一亮,難道今天的事情不是子虛烏有,而是真的有其事,而做這件事的,跟他匪賊裏麵二當家有關聯。
“要是這樣的話,二當家,那我就要對不起你了。”
黑風匪的頭子打定了主意,隻要事情真的跟二當家有點勾連,立馬把他拉出來,宰了,給所有人謝罪,以保全他自己和整個黑風匪人的性命。
“老三,老二人去哪了?現在趕緊去找,找到了,直接帶到城牆上麵來。”
黑風匪的頭頭扭頭一看,來到城牆上麵的,大大小小的嘍囉都齊了,就唯獨三個當家的二當家,沒有到場,不知道去哪裏了。
趕緊拉住一邊的三當家吩咐道。
然後又回過頭來看向城外,他必須拖住眾賊攻城。
雖然黑風匪,在這一片地界裏麵。可以說是人多,而且還有地利。
但是如何麵對群狼圍攻的話,還是不夠看,這烏壘城的城牆,如果是在漢都護府的時期,設備良好,城牆鞏固。
但是如今的話,城牆的跺口多有破損,守城的軍械早就沒了,而且,西邊的角樓是一處大大的缺口,隻不過拿了一堆雜物堆在那裏,充當防線而已。
如果真的讓他們進攻的話,頂多他隻能抵擋一陣子,然後就會城破。
所以,說什麼也要阻止他們攻城,不過,說了也奇怪,按照他的看法以來,就算是這件事情是真的,各自的山賊死了老大。
但是,誰會拚著自己兵力虧損的情況下,強攻烏壘城的話,這種事情他怎麼想也不明白。
雖然麵對8000人的圍攻,他自認為肯定是守不住了,但是,就算是死拚,也能夠讓他們拚掉他們幾塊門牙。
而且自己都已經在城樓服了軟,如果自己真的下黑手,截了他們那些頭領的道,事情走漏出去了,他們隻要一圍城,難道我還能死扛著不認賬不可,大不了,多讓他們一點糧草。
這西域要說講感情,那也有感情可講,但是前提是能夠吃飽飯,連飯都吃不飽的話,那講個屁的感情。
如果說死一個山賊的頭領,能夠讓他們多拿一點糧草的話,恐怕沒有幾個山寨的人能忍得住,不會把他們的山寨頭頭給賣了。
“這位兄弟,你說我們的二當家有什麼身份,你確實講來,如果說他確實有對不住的地方,我讓他賠禮道歉,如果劫道這件事情確是他所為的,我絕不留情,一定給大家一個公道。”
站在城樓的大當家,撕心裂肺的喊道。
“兄弟不敢當,昨天我在你那烏壘城溜出來的時候,一路上碰上了你那二當家,他正在跟另外一個人說悄悄話,讓我聽到了。”
“請問兄弟聽到了什麼話?細細講來。”
“事成,可歸烏孫國否,我來此地做間十年了。”
做間?黑風匪的頭頭腦海裏為之一震。
二當家是奸細,這一個想法立刻從他腦海裏麵冒出來。
烏壘國,是三不管的地盤,但是不代表西域的各國沒有在這裏安插人手。
龜茲國,樓蘭國,烏孫國,渠梨國,這周邊的幾個大國絕對不會放任著這一塊地盤不管。
安插勢力還是安插人手,混進山賊,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如果說想要混到當家的位置,那恐怕就很難做到了。
有了這一個念頭,黑風匪的頭頭立刻頭腦變得清晰起來。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二當家所為的話,先是放出消息,吸引山賊動心,開分寶大會,後麵拿下了各大山賊馬匪的首領,這兩件事情都歸到他的身上的話就合理。
“這位兄弟,凡事也講究一個口說無憑,有什麼實證?”
黑風匪的頭頭,心裏已經信了大半,但是表麵上還是裝作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他必須拖延時間,等到老三把老二,把那個二當家帶到城牆上麵來的時候,是真的是假的,都無所謂了。
”這一個我早想過了,烏孫國是大國,他們在外的情報人員都會有一塊,刻著烏字的鐵令,你可以派人去他的房間找找看,還有,如果你是真的不知情的話,我個人建議先把城內搜上一遍,看我等的首領是否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