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車上的人雖然看不清是怎麼打的,但三個人跑了,這到是看得清清的。趕車人嘴裏嘖嘖著。車上的傭人到是害怕了:“咱們要是回來遇上了劫匪,這可怎麼辦?”
趕車人說:“女人好辦,脫褲子就行了。”
這幾個傭人又一齊對趕車人捶打起來。
等車走到前麵,看到地上的斷刀,趕車人下車撿起來。對那幾個傭人說:“看看,就是用手掰斷的,李師傅這本事啊,真是沒得說。”
“可他和夫人的事,也是真的。”
“你們都看見了?”
“我們沒看見,但有人看見了。”
“看見他倆睡覺了?”
“那到沒有,就是夫人全身光著,讓李師傅按摩。”
“那算什麼事,現在醫院裏,女人生孩子,還有男醫生接生的呢。”
“哎呀,丟死人了,劈開腿讓男人又看又摸,還有臉活啊,我就是死了,也不讓男人接生。”
“別把話說得太早了,有你後悔的時候。”
這一下,幾個女人都不吱聲了。
就這樣,他們一直跟到村頭,看見車子進了村,就開始往回走了。在路上,這幾個女人心事重重,不知道老爺要怎麼罰她們,超車人給她們出招,一進門,就給老爺下跪,然後自己打耳光。罵自己是混蛋。是傻逼。
幾個人相互看了看,都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李從年估計他們快回來了,在大門口擺上桌子,桌子上放著棍子皮鞭,他喝著茶水等著。
這幾個女人一進門,就跪下了,又是打耳光,又是罵自己。他從年板著臉,也不說話,她們隻好繼續著。
過了一會,李從年說;“自己打不算,互相打,互相罵。”這幾個人隻又互相打罵。這時,管家過來了,給她們求情,李從年順水推舟地說:“好了,看在管家麵子上,今天饒了你們,看到沒有,桌子上的棍子皮鞭,本來就是為你們準備的。”
這幾個人嚇得直磕頭。李從年又教訓了她們一頓,然後對在場的人說:“以後,誰要是在背後說夫人和李師傅的閑話,我決不輕饒。”
這時,趕車的人拿著那把斷刀遞給李從年,把遇到劫匪的事說了,李從年吸了一口冷氣,說:“今天要不是李師傅,夫人就完了。”說完就走了。
這幾個女人又趕快感謝管家。
槐花家隻有兄妹兩人,老爹已去世,老娘還在,現在是哥哥當家。槐花一回來,當然是到老娘屋裏,全家人都來問候,槐花拿出禮物,分給大人小孩。
晚上吃飯時,他們把李允勝當作趕車的,安排和傭人一起吃飯,槐花趕快解釋說:“他可不是個趕車的,他是我們家武館的師傅,武藝高強,今天在路上遇到劫匪,幸虧是他救了我。快把他請過來。”
李允勝來了以後,和大家寒喧了一番,就和大家一起吃飯,當然少不了喝酒。幾杯酒下肚,槐花又開始吹噓李師傅的本事,把大家都聽愣了,槐花哥說:“李師傅能不能給我們露兩手?”
李允勝笑了笑,看了看桌上的菜,桌上有整個的海螺。山東人吃海螺,一般都是整個蒸熟了,吃的時候,用筷子從海螺口插進去,然後把肉挑出來,但有時候,會把肉挑斷,斷在海螺裏麵的肉就取不出來了,除非用錘子把海螺打碎。
李允勝拿起筷子,伸向一隻海螺,一下子將筷子插進海螺殼裏麵,然後將筷子左右一分開,整個海螺殼從頭到尾,豎著裂為兩半,全部海螺肉都露了出來。大家一看,都一齊鼓掌。李允勝將這隻海螺雙手遞給槐花娘,槐花娘笑得閉不上嘴。這時,孩子們也嚷嚷著要,李允勝就將所有海螺都用筷子挑開了。
槐花哥哥看了,一個勁地搖頭,嘴裏說:“沒見過,真是不可思議。從道理上說,這筷子是木頭的,海螺殼比筷子硬多了,就是手有勁,這筷子也經不起這麼折騰。”
槐花得意地說:“這你就不懂了,這是內功,他的本事多著呢,以後有時間慢慢讓他表演給你們看。”
吃完飯,槐花和娘還有李允勝回到槐花娘的屋,這是三問屋,中間是廳堂,東西兩側各有一間住房,都是連在一起的。
槐花當然要和娘住在一起,就安排李允勝住在西邊那一間。晚上睡覺前,槐花將廳堂大門一關,悄悄地對李允勝說:“晚上等著我。”
吹燈以後,槐花聽到娘開始打呼嚕了,她就悄悄地脫光了衣服,下了炕,到了西間,一進門,就鑽進了李允勝的被窩。頓時,兩人就瘋了……。
完了以後,槐花抱著他,不讓他下來,在他耳邊說:“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隻好抱著她的頭又開始親吻。
過了一會,槐花身子又開始扭動起來。
如此三次,兩人都筋疲力盡,不覺地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