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秦軍也衝到了近前。
第一個秦軍士兵還沒有看清對方長什麼模樣,隻見一道白光閃過,那秦軍士兵頓時腦袋搬家,噴湧而出的鮮血大概噴了兩三尺高。
剩下的秦軍士兵看著麵前這個肌肉發達的男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挺槍刺了過去。
那齊軍士兵一手抓住了一杆長槍,手臂猛地發力。
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那杆長槍頓時被折成兩半。
手裏隻剩下了半根木棍的秦軍士兵大驚失色,剛剛要躲避,那杆長槍的槍頭頓時狠狠地刺進了他的大動脈。
就在那秦軍士兵倒下的時候,齊軍士兵的鋼刀突然用力揮出,鋒利的刀刃頓時割斷了後麵一個秦軍士兵的血管,鮮血頓時飛濺而出。
然而,就是這一次飛濺的鮮血,頓時糊住了那齊軍士兵的雙眼,那齊軍士兵頓時感覺周圍一片都是血紅色的,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
就在這時,兩杆長槍頓時刺進了那齊軍士兵的身體。
一大口鮮血頓時從那齊軍士兵嘴裏噴出,他在死前的最後一刻仍然揮了一下鋼刀,希望能再拉一個當墊背的,可惜他的鋼刀太短了,根本夠不到。
“繼續追擊!一定要把這十多個人全部弄死!”那秦軍軍官冷聲說道。
剩下的十九人在去往家三貨鋪的路上又打了好幾場遭遇戰,雖然這十九人個個都有萬夫不當之勇,但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血泊中·········
等他們艱難挺進到家三貨鋪的時候,三十人隻剩下了九個人,這九個人也是身上多處掛彩,連手中的鋼刀都已經砍出了缺口。
“他媽的!”老兵捏了捏已經砍人砍到發酸的胳膊,“你去敲門,其餘人戒備!”
大門很快就被敲開,九個人帶著田舞走了進去。
“你們,怎麼回來了。”陰陽先生看著身上多處掛彩的九個人,心中十分吃驚。
“先生,實不相瞞。”老兵喘著粗氣說道,“我們還是晚了一步,秦軍已經在北門設下重兵,我們出不了城,就隻能先來這裏,想問問您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
“有倒是有,但是夫人除外,你們九個人之內,隻能走一個人。”陰陽先生說著自己都歎息起來。
“頭兒,你跟夫人回去吧。”一個齊軍士兵有些不在乎的說,“回去了跟陛下彙報一聲,說我們二十九個兄弟,沒有一個是孬種。”
“扯淡!”老兵怒罵道,“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自己一個人跑了?那你們他媽的拿我當什麼了?”
“頭兒,這可由不得你。”一個齊軍士兵突然衝上前,對著老兵的脖子穴位處就是一記手刀。
老兵頓時軟軟的倒了下去。
老兵和田舞隨後被裝上了箱子裏,塞上了馬車。
在臨走前,剩下的八人對著田舞說道:“夫人,回到大齊之後別忘了跟陛下說,我們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