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
一個齊衛悄悄地走了進來,見管家正在和拓跋爍商量著什麼事情,就默默的走到了拓跋爍身邊。
拓跋爍見是一個齊衛,就揮手示意管家先行退下。
等到管家消失在了自己的眼簾之中,齊衛才向拓跋爍彙報道:“近日我們安插在皇宮的眼線傳來消息,說太後經常無緣無故就消失了,大約兩到三個時辰之後,她才會重新回到眾人視線裏。”
“不對啊。”拓跋爍提出質疑,“按理說像太後這種人物的行蹤不應該是國家一級機密嗎?怎麼這麼容易就被你們給探聽到了?這是不是也太容易了點,你真當我們大魏的大理寺是吃白飯的?”
“稟殿下。”那齊衛行禮道,“我們以宮外刺客為身份,用重金賄賂了太後身旁的貼身宮女,才得到的這一消息。”
“貼身宮女·······”拓跋爍的神色略微有些凝重了起來,突然一絲厲色在眼中突然閃現,“在與她會麵之前,有沒有打探過她的底細?”
“這·······”那齊衛的頭有些低了下去,”這類宮女基本都是奴籍,身份資料本就有許多空白之處,但為此我們還是拜托流風宗主他們幫我查了一下這宮女的底細,但是隻查到了她什麼時候入宮,至於他的家鄉,生年等,都是一片空白。“
拓跋爍的眉頭皺成了疙瘩:”那個宮女在與我們的人見麵之時,有沒有看到我們弟兄的正臉?“
”她,她隻是個奴婢,我們想,不怎麼會有事情,所以·······“
”糟了!“拓跋爍頓時驚起,眼中的厲色愈發濃烈,“快!馬上命令所有在皇宮附近的眼線,時刻關注皇宮的動向,一有情況,立即向本王彙報!”
“殿下,何事如此緊張?”那齊衛被拓跋爍弄得也開始緊張起來。
“你們接觸的那個宮女,她的身份絕不可能隻是宮女,真正的危險往往就掩藏在最不引人注目的地方,你們都認為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宮女,萬一最後最危險的就是她呢?”
“這······”那齊衛一時居然無言以對。
“那個和宮女見過麵的兄弟現在安置在何處?”拓跋爍接著問道。
“他的二層身份是帝都車行的夥計,現在應該還在車行。”那齊衛答道。
“你馬上去通知那個兄弟,馬上設法離開車行,本王會通知其他兄弟,想盡辦法讓他離開帝都!”拓跋爍厲聲道。
“是!”那齊衛立馬馬不停蹄的跑了出去。
工部尚書府。
“蓉棋,你這次做得很好。”工部尚書笑著看著自己眼前這位衣著樸素的宮女,“現在我的天武軍已經按照你的描述去整個帝都抓人了,隻要抓住了拓跋爍的這個眼線,再作為呈堂證據,拓跋爍就難逃一罪,到時候拓跋爍有什麼罪名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謝大人。”蓉棋畢恭畢敬的行禮。
“戶部尚書這個老兄啊,我老是跟他說,說將你安插在這裏肯定有用,他就是不肯聽,非要自己發動武力兵變,結果你看怎麼樣?還不是兵敗身亡,論軍事實力,你比得過人家拓跋爍嗎?”說到此處,工部尚書不免有些感慨,原來他和戶部尚書是同一年進入官場的,如今卻已是陰陽兩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