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距離拓跋爍向大魏稱臣已經過去了三個月。
時間感覺總是過的那麼快,感覺才剛剛入主帝都沒多久,就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拓跋爍由衷地想道。
此時正值秋季,植物又開始紛紛凋零,秋風肅殺,早已經枯黃的樹葉在一陣風刮過之後就紛紛飄落在了地上。
拓跋爍望著這一切,心中不免感慨萬分,都說高處不勝寒,他此時似乎已經明白了王侯們為何自稱為“寡人”“孤”。
這時,一個身著奴隸衣服的人低著頭走了過來。
“國公爺,奴才們把您的房間重新打掃了一遍。”那人說道。
“嗯。”拓跋爍剛剛點了點頭,突然臉色猛地一變,直接回身一腳將那人踹倒在地上。
那人暗叫一聲不好,突然從懷裏摸出了一把短刀。
拓跋爍眼疾手快,在那人剛要起身之際,又是一腳猛地踹了過去。
這一腳正中那人的臉,那人頓感一陣眩暈,剛想起身,拓跋爍卻一腳踩住了他拿短刀的右手。
“說,誰派你來的!”拓跋爍厲聲喝道,同時腳上加了幾分力。
那人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臉色也痛得發青,但是他咬緊了牙關,用盡全身力氣大吼出兩個字:“動手!”
突然,屋簷上頓時跳下了兩個黑衣人,均手持利刃,不分由說,向拓跋爍刺來。
拓跋爍身法靈敏,躲過了兩個黑衣人的第一輪進攻,兩個黑衣人見第一輪攻擊不奏效,揮舞著利刃又衝了上來。
拓跋爍眼疾手快,隨手抄起一張椅子,猛然朝兩個黑衣人砸了過去。
嘭!一個黑衣人躲閃不及,頓時被正中頭部,整個人頓時倒了下去,一大團鮮血從那個黑衣人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另一個黑衣人眼見自己的同伴被打倒,手上頓時青筋暴起,雙手持劍,猛地朝拓跋爍刺過來。
對於這樣的招式,拓跋爍都不知道已經防禦了幾次了,隻見拓跋爍一記滑步,身體頓時前進了好幾米,直接來到了黑衣人的近前。
黑衣人大驚失色,剛想後退,但拓跋爍已經明顯不給他這個機會了。
拓跋爍一手抓住了黑衣人持劍的雙手,使得黑衣人無法抽劍,緊接著騰出左手,用手肘往黑衣人的關節處猛然一擊。
“啊!”黑衣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不由得鬆開了手,利刃頓時掉在了地上。
拓跋爍看準時機,猛地撿起地上的利刃,一記橫切。
噗嗤!那個黑衣人的腹部頓時出現了很大一個血口,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拓跋爍不作停留,又是徑直一劍刺進了黑衣人的胸口,緊接著猛地一抬劍。
噗嗤!利刃從下而上,頓時在黑衣人身上劃出了數十厘米長的傷口,鮮血沿著一道直線噴湧而出,那個黑衣人就這麼被剖了腹。
“保護殿下。”慕容奪率領著數十個衛士頓時衝了進來。
那個被砸暈的黑衣人此時正好清醒過來,見狀,突然抽出來一把短刀,直接衝上前去,一把捂住了裝成奴才的殺手的嘴,隨後一刀封喉。
“快!抓一個活口。“拓跋爍命令道。
衛士們頓時衝了上去,準備仗著人數的優勢,將這個殺手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