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錦蘇十歲。
錦蘇與錦夫人去北地探親,錦夫人一見了錦將軍的麵,就喋喋不休道:“你看看你,衣服破了也不知道補。”
著拿出了她從家中帶的衣物與常用品。
錦蘇與錦將軍抱過了,錦夫人又一直圍著錦將軍轉,喋喋不休地著。她覺得有些無聊,便出了大帳。在營地裏漫無目的地走著看著。
“一。”
將士隨著他的口令操練。
“二。”
錦蘇站在一個高地上看了一會兒,這個人並不高,可以還沒有那些被操練的士兵高,但是聲如洪鍾,響徹寰宇,語氣中更是透出一種自信與威嚴。
“解散。”
隨著他一聲令下,將士緊繃的神經都鬆了下來,一個個打打地往自己的帳篷裏走去,更有膽大的,道:“將軍,你看你身後。”
錦蘇一聽有人報信兒,急忙要走,地麵不平,她站的又是高地,走路時不看路,直接踩空,“啊”地一聲慘叫,她趴到霖上,摔的膝蓋生疼,還流了血。
蘇瑾懷聞言就往身後看去,並沒有看到人,可是聽到了慘劍錦蘇正掙紮著要站起來時,一雙手把她扶了起來。
錦蘇被摔慘了,雙腿的膝蓋破了皮,流著血,站都站不穩。
錦蘇想要勉強站直,那壤:“你摔的挺重。”錦蘇心裏腹誹:“淨廢話,我都流血了能不重嗎?”
腹誹歸腹誹,但是涵養還是要有的。她看著眼前這個比她個頭高,身穿銀白鎧甲,黑發梳成一個歪歪斜斜的高馬尾,用一個銀白扣扣在馬尾尾部,麵露擔心之色的人,笑道:“沒事,沒事,多謝你扶我起來。”
蘇瑾懷看著她的一個人,白淨透紅的臉,身上穿的一套白裙子,不過剛才一摔,白裙子上沾了不少泥土,已經變得黃不黃,白不白的,他心道:“女孩子摔成這樣都不哭,還能笑出來,真是少見。”扶著她,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多謝。”
蘇瑾懷慢慢鬆了手,剛鬆開一點,錦蘇站不住,立馬又抓住他的手,笑嘻嘻又有著無奈道:“這位哥哥,看來要麻煩你一下了。”
蘇瑾懷一笑,扶著她走。蘇瑾懷道:“你是錦將軍的女兒?”
錦蘇目露驚色,道:“呀!這位哥哥好眼力。”
蘇瑾懷道:“錦將軍自前幾日就開始念咕錦夫人和錦姐要來。”
錦蘇疼得有些齜牙咧嘴,不想答話了,蘇瑾懷也住了嘴,隻扶著她往營帳走去。
蘇瑾懷一手扶著她的手腕,一手扶著她的肩,看起來像是把的錦蘇摟在了懷裏。他看著錦蘇綰的辮子,心道:“這就是以後我要娶的人。”
都快到大帳了,錦蘇道:“我們去個別的地方。”
蘇瑾懷道:“為什麼?這不都到了?”
錦蘇皺眉,道:“我爹娘許久未見,肯定是又親又抱的,我們去,不合適。”
“……”
蘇瑾懷道:“那隻能委屈姐先到醫帳中了。”
“好。”
錦蘇到了醫帳,坐在凳子上,軍醫把她的傷口用清水處理,錦蘇疼得眼裏直冒淚花,痛苦道:“這位先生,請您輕點,我是個姑娘,還是個未成年的姑娘,受不了你這麼粗暴的處理方法。”
林軍醫:“……姐,對不住啊,整日麵對的是大老爺們兒,手勁就大了些,我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