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臆還是感到了恐懼,心髒撲通撲通狂跳個不行,仿佛下一秒徐廉奕會化身為狼撲過來。
眼睛都不知道往哪裏看了,倒是看見了六樓以下光芒萬丈的地板,難道要她從六樓跳到一樓,以求安全。
特媽的,難道不是間接玩命嗎?
正當林臆在哀歎“為什麼她住的不是二樓”時,下巴忽得被食指、拇指捏住,感受到強烈危險的氣息,她迫不得已地扭了扭頭。
當看見他兩隻眼睛都在控訴她的時候,她就感覺她已經不可饒恕了。
她的心悲催地流淚:我也不是故意的。
徐廉奕盯了她一會兒,慢地跟蝸牛似的音調蕩起,“你覺得這些是我想要的?”
不然呢?讓我賠自己?不可能的,大哥,你放棄吧!
見到恨不得當場哭一場的林臆模樣,徐廉奕真不想就此放過她。
明明昨死活撩他的人是她,現在又不負責,真當他對她特別,心慈手軟?
打定主意的徐廉奕放開她,傾下的身子也正了正,當林臆美好的幻想著他終於還是放過了她時,下一秒深深墮落,如同墜入冰窖,四肢百骸寒得瑟瑟發抖。
“晚上,我要你賠我一晚,六點我過來接你。”
完,徐廉奕盡力不去看她死氣沉沉的眼神一步步義無反關往門走去,當門“砰”的一關。
他用力地告訴自己:你是對的,你沒有錯。
你也有你的需求,不能因為你愛她,你就可以任她胡作非為,委屈了自己一整夜。
左臂上方隱隱約約的疼傳來,徐廉奕麵不改色昂首闊步地遠去。
林臆的身子隨著門“砰”的一關,無力地滑落,隨後大滴大滴淚珠簌簌地落下。
委屈又害怕。
...
莊蓉坐在涼快的空調底下,舒舒服服地靠在軟椅上,喝了一口爽口的冰水,隨意地滑動手機,這火熱視頻都發過去三個時了,怎麼還沒動靜?
忍不住的她還是給林臆打了個電話過去。
還沒開口就聽見林臆抽泣的聲音,一下子,嗖地屁股脫離椅子,驚得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林臆一個沒忍不住淚如泉湧,仿佛要把所有委屈哭出來一樣,“莊蓉,怎麼辦?我昨晚撩了徐廉奕一整晚,他要我賠他一晚上,嗚嗚嗚……”
莊蓉驀得頭頂烏鴉飛過,“這什麼?你們昨晚不都發生了嗎?你來我來,都一樣啊,正常啊,禮尚往來。”
林臆痛罵一聲過去:“放屁!沒有,我再下流還能強了他不成,頂多就是脫了個衣服而已,其餘什麼也沒櫻”
一臉不信的莊蓉慢慢坐下來,“怎麼可能?你都那樣了,徐廉奕還忍得住?”
根本不管那麼多的林臆抽一張紙巾擦掉自己的鼻涕和淚水,大吼:“管他忍不忍得住,反正我們就是沒有發生!”
壓根不信的莊蓉配合著:“行行行,沒有行了吧?就算人家要你賠一晚,那也正常啊,你都那樣對人家了,人家怎麼著也得補償自己吧。”
根本不聽勸的林臆啪地將電話掛了,還陰著臉臭罵徐廉奕:“誰讓他長那麼帥,我哪知道,我喝醉後,對帥哥是那樣的。他就是故意的,早就預謀好,等著我上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