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濕衣服弄幹後,還是張了張口,“我真的沒有騙你。”
懶得聽他解釋她昨晚怎麼風流不是饒林臆門“砰”的一開,“砰”的一關。
聲音大得如同她的心聲一樣。
就是你,就是你,那個人就是你。
從昨晚到今早,不知累成什麼樣的徐廉奕無力地把該穿的衣服穿好,該拿的東西拿在手裏,鑽進兜裏,正準備扭頭走人時,卻忽然驚得下巴都掉了……
...
上一秒林臆才氣呼呼地從電梯裏出大門,下一秒耳邊就傳來徐廉奕的急促聲。
“等一下,我有話。”
林臆捂緊自己的雙耳,快步往前走,重重複複:“我不聽,我不聽……”
徐廉奕趕緊拽住她的手腕,一口熱氣都來不及呼吸,就把他要講的話快聲倒出:“我們沒有發生,我檢查了白色的床,還有床邊,一滴血都沒有,都女生第一次那個會流血的,沒有血,明沒有發生。”
愣了片刻,林臆才蠻橫無理地掰開他的大手,“你以為沒流血就沒做?我身上的痕跡呢,怎麼證明?那也叫做了,做了一半,沒做成,都算。”
完,就直直地過紅綠燈。
杵在那裏的徐廉奕,怎麼人回來了?比醉酒還難伺候?
難道喝醉酒那個才是真的她,她其實,內心深處是想跟他發生的,但是,因為她臉皮厚,所以,才不好意思出口的。
好半晌,徐廉奕有點後悔,昨晚上怎麼就沒把她辦了,到時候賴都賴不掉。
...
踏上旅程的地鐵上,坐在唐糖旁邊的莊蓉刷著手機,驚訝地拿手機給沒玩手機的唐糖看。
“你覺得這裏麵的人眼不眼熟?”
唐糖仔仔細細地研究了個遍,得出結論:“這不就是徐廉奕和林臆嗎?”
莊蓉笑眯眯地示意:“繼續看。”
視頻裏鮮明的二人,一個屁股沾地麵,仿佛在哭喪一樣悲憫人、兔死狐悲那麼淒慘,至於內容……
“他欺負我,見到我跟哥哥親密,就打我,還罵我,他欺負我,我不就給哥哥買了一件衣服嗎?他也有的,還把我送哥哥的衣服撕了,他還打碎我最愛的哥哥送我的花瓶,害我的花沒瓶子養,都死了……”
“哥哥真是的,不是人,跟他從住到大,真是淚都能哭倒長城,取代長江……”
半晌後,莊蓉笑眯眯地將手機抽了回來,“這簡直頭條新聞,看一看微博有沒櫻”
聽著自己女朋友一遍又一遍地驚歎,“這技術拍得真好,人臉清晰,真是大戲啊!”
終究沒有看自己朋友戲的心裏的唐糖還是忍不住給徐廉奕發了條信息。
半沒等到回應,手機就抽回兜裏了。
同一條地鐵,另一個車廂裏。
女生驚歎地連連點讚:“哇塞!這哥哥真帥,我也要去找這種哥哥。”
聽在耳裏的季錦臨冷冰冰地將她的手機搶進兜裏,霸道道:“你隻能有我這個錦鯉哥哥。”
懶得看他一眼的路予檬看向窗外,聲嘀咕:“要你這錦鯉哥哥,我寧願跟一隻鯊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