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盛男象征性地皺了皺眉頭,“這個啊,意思就是犯病聊意思,再過不久,可能會死。”
一瞬間,沒多大點事入了喝醉酒神遊狀態林臆的耳裏,頓然成為底下最大的大事。
林臆嗖地站了起來,緊張地求解:“那怎麼辦?廉奕哥哥不能死。”
花盛男忽然湊近她的耳朵,對她嘀咕嘀咕幾句,向來不會蠢到家的林臆,這一次真的蠢到……
…
才在廁所做了幾次深呼吸,感覺淡定得差不多的徐廉奕才剛扭動門,還沒開,就聽見來自廁所外風風火火地拯救。
“廉奕哥哥,我來救你了,你不會死的。”
嚇得他趕緊把門反鎖好。
門外走進來的林臆看著個個門都是禁閉的,怕廉奕哥哥死的她大聲呼喊:“廉奕哥哥,你在哪裏?我在這裏,你聽到回應一聲。”
已經頭不止兩個大的徐廉奕再三發誓:一定不能讓她喝酒。
聽不見徐廉奕的回應,林臆隻好一個個敲門,“徐廉奕,你在嗎?我知道你犯病了,我是來救你的……”
當敲到他門的時候,林臆依舊那句:“徐廉奕,你在嗎?我知道你犯病了,我是來救你的……”
一口氣都屏得水泄不通的徐廉奕:我看你的深意是……
我知道你犯病了,我是來害你的。
敲了半門,都沒一個回應,正當她腦子渾濁地想起,洗手間還有另一件時,朦朦朧朧道:“難道是在女廁所?”
著,就抬起腳喃喃:“那我去女廁所看看。”
徐廉奕怕她還會回來,足足等了五分鍾,才扭轉門,從露出的細縫裏望外看,沒看見那道身影,這才鬆口氣。
…
從廁所裏出來,直到走到了餐桌,他都不安地看著那道端端正正、認認真真低頭看播的人。
難道剛才她的聲音都是幻覺???
他一秒也不敢放鬆地坐到林臆的對麵。
花盛男偷偷瞅到徐廉奕渾身緊繃地看向對麵人,生怕下一秒會白鼠變狼狗地飛過來似的,不由地覺得好笑。
蘇子瀧聽到身旁詭異的笑聲,悠悠地問:“怎麼了?有什麼好笑的?”
花盛男懶得跟他分享,斂了斂笑意,頓然站起來,拍了拍身旁宿友祁全的肩膀,轉過身,“走了。”
一下子,宿友三人全走光了,不知怎麼,徐廉奕感到夜色越來越黑,就連人也越來越危險。
等餐時間短暫又漫長,好不容易可以動筷了,那個一直低著頭的人忽然頭抬起,嚇得他剛才夾在筷子上的香脆雞翅哐啷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還沒等徐廉奕穩住心神,趕緊填飽肚子為先,忽然右側貼上一個軟綿綿的身子,富有彈性的胸準確無誤地撞在他右胳膊上,一臉無辜地夾個香脆雞翅放他碗裏。
“吃吧,廉奕哥哥,我全程伺候你。”
後一句,打雷劈得成功將石化的徐廉奕劈成兩半。
冒似一句“我全程伺候你”的尾詞省略了兩詞……
上船。
徐廉奕趕緊挪挪挪,最後挪到了林臆原來的地盤,他趕緊扒起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