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我走,反正我一個人住在這裏,也……不太好。”
林臆這時候沒有話,也沒有去洗手吃飯,就這麼觀摩了他把整個人此時跟昨晚上完全相反的表情。
雖然昨,他也是速度快,可是至少昨是開心的,現在,卻是滿神頹靡。
簡直就是壤之別。
當看著人家跟昨一樣拖著同樣的行李箱站在她的跟前,這一時,不出來什麼感覺,反正就是不太好的感覺。
明明昨還一直祈求人家最好別住在她家,現在呢,看到人家真的走了,心裏頭卻酸酸的。
尤其是那雙眼睛,就像被拋棄了一樣,水汪汪得異常惹人憐,更是的是他的聲音,低低地像在哭泣一樣,卻又不能放聲大哭地憋著。
“我走了。”
三個字,垂著頭看著她完的徐廉奕似是不管她挽留不挽留,他都必須走的樣子決然毅然地抬起腳一步步地擦過她的身,邁向敞開的大門。
當一隻溫暖的軟手扶上他的手腕,當那一隻溫熱的掌心環繞他的手腕,他整個人都呆滯了,更令他凝滯的是……
她低低的聲音,她開口的挽留。
“你留下吧。”
從沒想過從昨到現在一直都想著趕他走的她會開口讓他留下。
轉過身的他望進她的雙眸裏,那裏滿是清泉的水靜靜地流淌,他深邃的眼眸深沉地問:“你知不知道你在什麼?”
林臆就這麼看著他,也沒有收回手,而是裂開了嘴角事一樁似地:“讓你留下唄!反正是我答應你的,但後來又違背諾言的趕你走,隻要你不觸犯幾條規則,你就可以留下來。”
還以為人家這是答應和他共度良宵的徐廉奕眼底赫然擺著一張長方形紙,紙裏的字跡赫然就是跟前人寫的。
林臆完“自己看”後,就把那隻心軟挽留的手給收了回來,目光看向別處。
其實,她現在也好心虛,對家裏除她唯一的人,也對家裏另外兩個在外奮鬥的人。
徐廉奕一目十行地掃過,雖然內容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但是也證明了一點,他不可以對她有非分之想。
《徐廉奕住房必尊手則》
1.不許碰林臆的私人用品。
2.不許騷擾林臆。
3.不許與邪惡有任何關係。
徐廉奕明知故問:“最後一條邪惡是什麼?指哪方麵?”
林臆沒好氣地瞪他:“就跟你那下半體一個意思。”
沒吭聲的徐廉奕心裏不滿地咆哮:我哪裏邪惡了?它哪裏邪惡了?正常的好嗎?而且還不許與它有任何關係,意思是查個biyuntao,學個姿勢都不可以?
此時的林臆雖然沒有讀心術的本事,但是一看徐廉奕那一副樣子就知道……
“徐廉奕,這張紙你竟然看了,同意的話現在就生效了,提醒你一聲,最後一條很關鍵,意思是隻要是相關的任何的都不可能,意思就是不止我看得見的,還有我看不見的。”
沒話的徐廉奕眉頭都抬一下:他想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