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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罰站罰了兩節課,除了那些看熱鬧的人多看他幾眼,林臆始終都熟視無睹地走過。
現在的徐廉奕已經萬分後悔了,都怪他,腦子什麼時候笨不好,偏偏那時候笨,要是不那一個字該多好。
現在,連女朋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了。
此刻,他現在也不想再看自己一眼了。
因為現在的他,簡直沒臉見人。
從來沒出過醜的他,現在確確實實地把學六年初中三年的臭都臭光了。
平生初次出醜,簡直臭不可聞。
聽見自己手機響聊他看了一眼,好久沒見到的名字,他頹然地接了,“喂,媽。”
現在的秋芸也是無語至極,自家兒子什麼時候都是最聰明的那個,這次可倒好,竟然掉進了馬糞裏,現在……
“還在罰站呢?”
毫不意外的他“嗯”了一聲。
秋芸好生好氣地問:“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徐廉奕想也沒想便接:“錯就錯在了不該老師看見,也不該漏嘴。”
“錯。”秋芸接完後,也不等徐廉奕自己想明白自己到底錯哪了,直接詳細地分析:“你,你怎麼會有這種舉動?去查那什麼什麼套?”
這一下,徐廉奕更是身心疲憊:“媽,我現在都十八了,我能有那想法怎麼了?我這是屬於正常反應正常行為嘛,你是不是也來跟我我這種想法不對?可是,這也不是我能控製的。”
“早上的時候,我就有反應了,當時我還在睡覺呢,結果林臆就大驚怪,到現在都不理我,我這有錯嗎?生理書上都這麼寫,我也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難道要我去醫院開個晨孛力正常生理證明啊?”
秋芸歎口氣,現在確實是長大了,跟以前時候不一樣了,她緩了緩,開口問:“那這個跟你查那什麼什麼有關係嗎?”
已經不能再失語聊徐廉奕勉強撐著最後一絲毫力氣解:“當然有關係,我總要解決的吧,也不是我非要想,有時候它自己會想,我當然要為自己的幸福準備,而且,我問過了,她爸媽隻要不懷孕就可以,我這不是在做保障措施嗎?”
真是,對待自己媽,什麼話都敢。
半晌,秋芸才陰沉沉地回三個字:“你呢?”
還沒等徐廉奕耗費腦力又得哪一出時,秋芸已經把他心裏的齷蹉給貶得一文不值。
“就算你是正常,你都正常了,有嚴重到非得找個女人解決嗎?有嚴重到沒有女人不行了嗎?你要不想的話,你會去查那什麼什麼套?還你沒有想,我比你更清楚。”
“這種事不是被別人下藥就是自己整想東想西,或者是你自己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才會非得找個女人解決的。”
“所以,你覺得呢?要是你不想的話,它還能怎麼著?它隻是一個個體,是你整個人總體的一部分,它又沒手沒腳沒眼沒耳沒感覺的,它怎麼能控製你,還不是你這個人控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