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聊徐廉奕正麵交鋒:“你到底想怎樣?”
抱著文件似的白紙厚厚的丈母娘故意般涼涼地把一張紙遞給他,淡淡道:“沒怎麼樣,把這個寫了,就可以走了。”
本就帶著“又拿什麼招數對付他”的心理,接過的徐廉奕斜著眼玩味地念著:“鑒定女婿合格標準。”
還沒看下去的徐廉奕就直接捏著紙質問:“你什麼意思?讓我幹啥我都好好地給你幹了,現在還搞得什麼鑒定女婿,難不成我還得照著你的標準再給你演示一遍。”
嗤笑的模樣,確實是少年。
難聽點,就是不屑一顧。
壓根不解釋的時葉琳直接道:“你寫完,就可以走了。”
徐廉奕這才反應過來,人家是讓他寫,不是讓他照做,這麼,不是換著法子為難他的……意思?
緩和了臉色的徐廉奕瞄向那張詭異的紙,當看到某個字跡時,差點沒把肺也噴出來。
“你什麼意思?詛咒我外遇,好讓林臆跟我分手!?”
丈母娘就是丈母娘,冷冰冰得公事公辦:“沒這意思,打個比方。”
對待丈母娘還算好脾氣的徐廉奕此刻淡定不了,分明的五指緊捏得那張薄薄的紙都要變形了,一字一句對時葉琳:“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外遇,這張紙太高貴了,我寫不了!”
啪的就把紙甩手扔了她,一個頭也不回地走了。
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的時葉琳趕忙喊住:“這是你想要成為我女婿的唯一條件,你要是走了,以後就別見我的女兒。”
一直被威脅,處於被動狀態。
好不容易這一次被動過了,誰還管你!
徐廉奕腳步凝滯,陰沉著狂風暴雨的臉轉向她,劈裏啪啦風雨大作:“我告訴你!我想和林臆在一起,不是誰不許就不許的,你以為我為什麼委屈自己讓你這個怨婦為所欲為?”
本來就知道徐廉奕不好惹,沒想到看到的臉不好惹,這時候的氣勢更不好惹。
“我不過是尊重林臆,像對待她一樣對待她娘,而你呢?不喜歡我就罷了,總想方設法地拆散我們,你以為你又是誰?仗著自己是她母親,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嗎?”
時葉琳此時沒有話,她不話不是承認,而是聆聽,聆聽在他的心目中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你問過林臆嗎?她想和我分開嗎?不過,是她想的,你才這麼做的,麻煩請你讓她來親口告訴我,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來多管閑事!”
一口氣完一長篇,最後隻剩下的是沉寂,一片的死寂。
他想時時刻刻和她在一起。
而她卻:我不想和你坐在一起。
這麼久了,他們在一起快一年了,她難道還不能像他一樣隻愛她一個,隻想和她在一起嗎?
那個人是誰?
是她初中就喜歡的莊翰?還是身高完美唐糖?亦是初中好的做他女朋友的遊?
在他和她在一起後,一次次都有所謂的喜歡,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