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二點沒有推開,而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雖然他沒有主動給糖哥打電話,可是也知道糖哥這一次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
...
片刻後,當低啼的哭泣聲止住了,莊蓉也沒有離開,不,是連神都沒回過來。
她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明明過不要去在意他的,可是,她卻不受自控地想他,更想知道他現在在哪,他為什麼要轉學。
當夏一亨整理好情緒踏來時,就看見了那個罪魁禍首、惹事生非、絕不罷休的死女人,兩隻手不受自控地抓住她的衣領,開始劈頭蓋臉聽不懂的激烈質問。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傷了糖哥?非得把人逼到絕路你才開心?糖哥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不就眼睛瞎看上你這個沒心沒肺、吃裏扒外的毒婦!”
“你的眼睛到底怎麼長的?這麼瞎!看不見好的隻看得見壞的!那個林訣承到底有什麼好?你磕著了碰著了,還不是我家糖哥最關心你最在意最對你好!”
“當時,你就叫了一聲而已,就是我家糖哥第一時間扒掉你鞋上的針的,要不是他,你以為你還有命活在這?忘恩負義!狼心狗肺!”
“我告訴你,別占著人家對你情有獨鍾,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竟然傷了糖哥,我和你勢不兩立,虧我還好心好意地以為糖哥沒有看錯,你終有一會看到糖哥的真心的!”
“為什麼你的眼睛就這麼瞎?心就這麼狠?留一點餘地會死啊!人很脆弱的知不知道?糖哥沒遇見你之前,嬉皮笑臉的,現在呢,孤苦無依、遠走他鄉,特媽的都是你害的!”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一次次傷他的心?他很愛你,你知不知道?現在,他一個人他肯定很痛苦,你,你到底做了什麼?對糖哥做了什麼?”
最後一句話,夏一亨幾乎是吼出來的,吼得整棟樓都劈裏啪啦得震裂,從他震裂沉痛裏仿佛吼出簾時唐糖的心聲。
剜心裂膽,像用刀挖掉心,撕破膽。
創钜痛深,像用钜刺痛心,劃出深深的傷痕,留下巨大的傷疤。
阿毗地獄:像墜入無間地獄,承受著無法擺脫的極其痛苦的境地。
此時的莊蓉眼底莫名浮現了水花,好像一直以來不會淚流的心流淚了。
不隻如何反應的她喑喑啞啞地訴:“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對他傷害那麼大,我...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他。”
總以為自己沒有傷害別人,可笑的是你一直都在傷害。
夏一亨極度癲狂地飆升,連抓得變形的衣領下一秒仿佛會從他狠辣的五指下撕得粉碎。
“嗬,搞笑?你不知道?你沒有想過?你知道糖哥從什麼時候喜歡你的嗎?從遇見你的第二次開始,在你親了他之後,他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從來,他不會那麼多廢話,可那一周他上課下課不停地都在,就像怕自己不,會陷入另一個漩渦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