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好征兆,還是一個壞征兆,真讓人難以琢磨。
偏偏結束之後,她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又隱藏不住自己,跑到了她的麵前。
學會隱藏自己,看來,還是一門高學問。
沒有到最後一刻,都不能輕易鬆懈。
腦袋明朗的他,渾渾噩噩地走。
...
林臆眼睛盯了盯鍾表,九點了,看來,再半個時就可以出門了。
等著時間的她,慢悠悠地晃到九點四十五分,才悠哉悠哉地出了門。
已經在這裏蹲了二十四個時的人們終於撐著沉重的腦袋見到了光明,一個叫一個的精神抖擻起來。
看著人家往一個房間去,趕忙保持著一段距離跟蹤。
林臆前腳正正常常地進了一家便利店,不知買了什麼,付了款就拿著東西出來了,裝在黑色袋子裏麵,完全不知道什麼,不過,不知道歸不知道,她們隻要是事幹成了即可。
看著人家自個自覺地走向了烏漆嘛黑、荒無人煙地帶,她們隻感覺欣喜不已,本來她們做事就是需要這麼隱蔽的地方,沒想到她自己送上門來。
正高興著,卻忘了拐角會不會有埋伏,三個人並列一排,從後背纏到了前肚,再驚愕的她們一見到是那個自己要下手的人變成了自己被下手的人,更可惡的是她自己送上門,變成她們自己送上門。
沒流露著絲毫慌張,林臆絲毫不意外地拍手稱快,“怎麼樣?想對付我,也不先想想怎麼布局啊?你們,腦袋是用來幹什麼的?就你們,還想對付我。”
林臆淡定地看著被輕而易舉圍僥團夥,瞄了瞄結實的繩子,“這繩子知道是什麼時候準備的嗎?”
三個直挺挺的身子猛得左右搖擺,又猛得向下點頭,林臆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們,“就連我剛才買了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難怪會被我不費九牛二虎之力就抓住了,你們,你們腦子都裝的什麼呀?”
三個人悶不吭聲。
“傻子都知道,得觀察好一切,布該布的局,沒成功之前,得謹慎再謹慎,心再心,還有一句話,我覺得非常適合你們,你們覺得呢?”
“人外有人,外有,永遠都不要瞧你的敵人,但是呢,我太高看你們了,還以為還得來個你死我活,我一人把你們三個人幹掉了,再來個綁架的。”
三個瞧的人:“……”
我們隻是以為你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哪裏需要我們大費周章。
頓了頓的林臆繼續道:“吧,誰派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
三個啞巴:“……”
林臆許是站累了,自個坐了下來,不慢不經地吐:“我可沒堵你們的嘴巴。”
早就知道人家不可能那麼容易張口的,但是呢,她有的就是時間……
林臆把玩著早坪上的草,自己動嘴,“你們是金花狸派來的吧,她是想搶我男朋友,現在呢,叫你們來,應該是教訓我一頓,然後,幹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