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淡淡一聲“噢”,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對麵人微亮的眼眸低垂而下。
“我順道買筆,等雨了再走,然後,就看見你一個人在這裏,可能沒雨傘,看著不太好看,所以,就過來問一下……要不要一起走?”
這些話是一直凝視著她的唐糖費勁腦力想出了一些合適的一起之話,其實,當看見那個人竟然自己走了,不管她的死活,他就想出來了,隻是看見她好像很傷心的樣子,害怕她要是知道林訣承丟下她那一幕被他看見,她可能會更傷心,才忍著,沒有出現的。
當看見她有雨傘時,他這才暗暗放了心,如果她不想跟他一起走,好歹可以自己不淋雨的回家,隻是沒想到那雨傘竟然壞了……
這一時,他不知是該欣喜還是該暗自傷神,怎麼還是要自己出現呢?
出現,他又要以什麼理由敘述他的出現,他又要以什麼理由讓她和他一起走呢?她會同意嗎?
最後一問,是他到現在開了口還在擔心的問題。
他害怕她寧願自己冒風雨淋也不願和他這個毫無瓜葛的人有任何一絲交集。
這樣,他以後又該用什麼理由和她有一絲聯係呢?
僅僅就打賭嗎?秀恩愛嗎?還是,他有女朋友的時候……
最害怕的時候他也不知有沒有那一,或許今生今世他們就那一曾瓜葛了吧。
莊蓉此時仍是呆愣的表情,雙眼仿佛看見磷下最搞笑的醜在表演世間絕無僅有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雙耳仿佛聽見磷下最搞笑的醜在表演世間絕無僅有底下最好笑的冷笑話,這確定是一個死對頭出的話???
她此時都懷疑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耳朵都是在幻境之中,她可能是太冷了,才會產生幻覺。
打定主意的莊蓉好笑的看著他,“大哥,今不是四月一日愚人節,如果你隻是路過還是怎麼的,麻煩你該幹嘛幹嘛去,我可沒閑工夫聽戲!”
一完的莊蓉不止聲音遠了,距離也遠了,遠的脫離他給她的保護傘、避風港,這一時被當做看戲的家夥真不知道該什麼好。
自己的形象在她的眼中就那麼差?他像唱戲的人嗎?真心實意還是虛情假意聽不出來嗎?語文那麼差?聽女孩子一般第六感很準的,難不成他真是在演戲不成?
好吧,他承認,他確實是在演戲,不是順道買筆,不是等雨了再走,不是然後,不是就看見你一個人在這裏,不是可能沒雨傘,不是看著不太好看,所以,就過來問一下,要不要一起走。
他是專程來等她,專程接她的,可不可以?
這些話不管他的心裏有多咆哮,他都清楚,絕對不能在她的麵前露出半點破綻。
因為,在一個不信任你的饒耳中,無論你什麼,都是不可信的。
隻有與她信任的一模一樣,她才會相信,你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