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用詞得當在此,她看了看某人一臉憂愁不斷的臉,就知道此時某人是不介意的,或者介意歸介意,跟這沒啥關係。
實在的,讓她離她遠一點,放學時段確實做的挺好的,因為人家也沒時間鳥你。
“唉,好啦,我會注意的,一定路上千萬心。”
慎重吐氣的某人忽然聽見慎重揮氣的某人發出的涼音,“還得看氣預報,還得帶把傘,如果氣不好的話,你還是別來了。”
到這個點,林臆看徐廉奕的目光甚是尖銳,仿佛徐廉奕的話裏有話般,盯了老半,什麼也沒盯出來,隻好自己嘴巴動了起來。
“最近氣陰涼,沒聽會下雨,還有,你了老半,怎麼最後一句話不直接在開場開了算了,留到最後是什麼意思?”
徐廉奕扭了扭頭,悶不吭聲的看向前方的幹巴巴的地板,此時的心仿佛如同它那般,鬱悶悶、沒生機。
他想,不到萬不得已一定要來看他比賽,但這樣難免太矯情了。
於是,他定格了幾秒,才摸不透情緒的輕聲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氣不適合就……可以…在家休息。”
林臆一眼看穿他心思般,意味深長地“噢~”
徐廉奕從不臉紅的他此時的臉不知不覺染起了一點點草莓汁,不知不覺他的頭微低了一下,轟得頭一抬,臉淡紅消散,大聲一喊:“走了。”
這一聲響有點那欲蓋彌彰的作勢,沒辦法的他隻好一臉平如一百八十度直線,淡如三百六十度無溫。
林臆抬起腳,跟在率先抬腳走挺直後背的徐廉奕,點著頭,若有所思。
…
分別際,許久的分別際,他們都意識得到時間很快很快,他們又可以再呆一會兒,再呆一會兒。
不是他或她看著她或他的背影,而是如一起下班般他看著她的背影。
這一時,相對的身影相對的目光誰都一樣抿著嘴,突然想到什麼的女孩側過頭在書包邊摸索著什麼。
瞧見的男孩沒半分猶豫的伸手,“你要拿什麼,我幫你。”
還未碰到的手,突然一聲急刹響,“不用,你閉上眼睛,我有東西要給你。”
這一下,猶豫一分的徐廉奕緩緩收回手,按照她的吩咐合上了眼皮,微微揚起的眉梢抵不過洶湧澎湃的心。
有一種念想,刺激著他的沸騰翻滾的心髒。
她所的“有東西要給你”,無論是什麼東西。
隻要人是她,隻要是她送的,無論是什麼,都是她送他的禮物,不是普通的禮物,而是“愛”的禮物。
沒一會兒,林臆拉開鏈子的書包已經合上,要給的東西已經在手上。
她看著這一副滿心期待的模樣,不知該些什麼好,她隻是……
正想著讓他睜眼的她突然此時想法凝滯,換上了新型的送法。
她拆開了物品的包裝,一把塞進他的嘴裏,隨著她的一聲“可以睜開眼”時,徐廉奕已愣神的一邊動起舌頭一邊掀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