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坐在桌上,啃著索然無味的涼菜,痛罵:“死徐廉奕!竟然一條短信都沒有,我還想著,要是你發了一條,不管是啥,中午你吃的好不好都跟我沒關係。”
“哼,看來,對你太仁慈也是一種罪過。”
…
“鈴鈴鈴”
黃帆一下午沒少瞄某人,總感覺不對勁,特別想知道他中午到底是過得好還是不好,就是四怕被虐。
因為,一下午某人飄過來的氣息都是一低一高的,這樣不正常的溫度真的會把人給嚇死的。
直到此刻,某人也沒有打算問出口。
而不正常的某人不代表不會忍不住。
黃帆快快的收書包,心裏祈禱著這位瘟神快快走,而卻5分鍾過去了,都沒有動靜。
徐廉奕麵無表情的坐在某人身邊,雙手平放在桌子上,不知翻了多久的書本還原封不動的99頁、100頁。
“黃帆。”
正要起身的黃帆嚇了一大跳,啥事啊?要叫他名?
徐廉奕扭過頭盯著轉頭要走的某人,好聲好氣的喊:“坐下。”
太可怕了,黃帆假裝聽不見,率先屁股離危險地帶。
徐廉奕眨了眨眼睛,溫和直言:“我有事要問你。”
此時的黃帆尷尬地扭頭看向這張思愁不展的眉頭,聲擠:“什麼事啊?”
大哥,你有什麼問題,你都不知道答案,我怎麼可能知道?
不過呢,我還是非常好奇。
徐廉奕靜了一會兒,緩緩出言:“如果一個男朋友把女朋友惹生氣了,男朋友該怎麼辦?”
每個人別人時是自己,你這男朋友也是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