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奶奶被撞,兒媳婦連忙扶過,臭罵:“什麼人啊!禮讓老人不懂啊!老人一被撞,出了大事你賠得起嗎?”
一孩被推,母親連忙溫聲哄,臭罵:“什麼人啊!走路不長眼睛,孩要是被推了個什麼三長兩短,你賠得起嗎?”
賠得起嗎?
他賠不起。
賠不起自己的心。
賠不起自己脆弱的心。
不知走了多久,他突然頓住飛快的腳步,突然一陣陣聲響激烈的晃動,似是要把內心的狂躁給捶散般。
“嘭嘭嘭嘭嘭”
不知過了多久,頻繁的搖曳聲終於靜了。
靜了一會兒,一拳重重的拳擊在堅韌、挺立的樹幹,無聲了許久。
靜了一會兒,一拳重重的拳擊在堅韌、挺立的樹幹,無聲了許久。
靜了一會兒,一拳重重的拳擊在堅韌、挺立的樹幹,無聲了許久。
三拳之後,他終於鬆了手,頹然地滑落在一張石椅上,仿佛失去了生氣般,一片凋零的落葉埋進塵埃。
他的心靜了良久,良久之後,他的心無聲的一遍又一遍霸道而無助的哭泣。
親了我之後不許親別人!
親了我之後不許親別人!
親了我之後不許親別人!
不知心裏魔障地咆哮了多久,他有聲的音響出現了,帶著哽咽的顫音。
“不準親了我之後親別人。”
有聲的他,泛紅的瞳孔,眼眶淚珠打轉,一滴一滴無聲的滑落,滴落在他的腿上,“滴答”的聲音令一動不動的他內心更加煎熬、悲傷。
此時的他不得不承認……
他喜歡上了她。
他喜歡上了不願喜歡的她。
他喜歡上了喜歡別饒她。
他喜歡上了隨便親饒她。
如同三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