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完,飛快的低下頭,徐廉奕瞄著這個慫瓜硬硬吐出兩個字:“等下。”
還有什麼事嗎?
沒看見我要走了嗎?
林臆縮了縮魚瓜腦袋,這些問題她此時不敢問出口。
“竟然我這又做錯了事,你要怎麼懲罰我?”
你想要什麼懲罰啊?
我了那麼多,你一個都沒辦到,我能什麼?
林臆心翼翼的仰了仰腦瓜,琢磨琢磨的出聲:“那個,做錯啥的,懲罰啥的還是下次再。”
我現在隻想走啊!
你讓讓路行不行?
她的心裏咆哮,越呆下去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想到那個“就讓你每晚躺我床”,就心有餘犀。
“噢,那下次我要是再犯錯怎麼辦?”徐廉奕的眼神定定的,仿佛在認真請教。
林臆無語:你都強了強了強了,幾次了都?能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她心痛的揪了揪自己無力的心,緩緩道:“好吧,竟然你什麼都做不到,這一切都作廢,你不用做什麼了,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對付這種情難自控的人,她無力啊!
什麼不滿意都隻能一遍遍的控訴,嘴上,行動不便啊!
徐廉奕見好收好,臉上一副可惜的樣子,惋惜地顫了一下,“噢,那好吧。”
他的心裏已經按耐不住飛躍了,這件事情還是從他媽那裏遭來的。
他真想問一句:是不是親媽?
噢!不對,是不是當親兒子看待?
怎麼給他兒子下套呢?
害他今過得水深火熱啊!
還好,還好,他機靈聰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