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改,什麼改到你滿意為止,怎麼改啊?什麼時候你才能滿意啊?
難以想象。
腦袋裏隻有三個字。
不可能。
就算答應了,也做不到。
林臆見徐廉奕這一副比死還慘比還大比地還寬多麼艱難的事,歎口氣,“我對你不滿意的地方都在這了,你自己可答應了,我可以不讓你一下子都做到,就是……”
就是什麼???
徐廉奕本麵如死灰的臉有了絲絲血氣,現在這心已經是受不了打擊了,到底要什麼啊?
林臆無奈道:“就是你得聽我,我讓你能做什麼,你才能做什麼,我讓你不能做什麼,你就不能做什麼。”
聽上去,是簡單了許多,但,怎麼越想越不對勁?
徐廉奕這腦瓜靈光一閃,不是跟前麵的一樣嗎?
不滿意想要變成滿意……
不滿意=不能做。
滿意=能做。
區別在哪裏???
林臆已經是下了最大的讓步了,她本來就知道這種控製不聊人很難做到,但人家也答應了,這個的限製應該會好一點吧。
但,為什麼看人家的臉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空氣靜了許久後,徐廉奕率先陰沉的出聲:“所以,我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這個……
林臆腦靈光一滯,“這個……暫且還得仔細想一想。”
她不敢啊!
這眼神,她要是了,人家定什麼都拜拜了。
她不求真的能做到,能做到那麼一點點也好啊!好過太瘋狂!
徐廉奕這一聽,臉色並沒有好到哪裏去,陰沉的不耐看,耐心道:“你還是舉幾個例子,我好做做心裏準備。”
確定???
難以想象。
這時候還沒開始,你就做準備,到時候豈不是死的更慘!
林臆琢磨了一下,還是不確定地征求:“你確定?”
徐廉奕已經知道可能會是什麼,他的心是一步步邁向死亡,一步步踏入深淵,他的臉收了一點點悲催不已的情緒,清了清嗓子,盡量平穩出聲:“確定。”
林臆看徐廉奕這麼艱難的樣子,心裏還是滴答了一聲,是不是她的要求太高了?
徐廉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她還要占她在徐廉奕心目中的重要地位來限製他的自由。
來,誰也不舒服啊!
林臆定了定神,“好吧,你要聽的話,我就舉幾個例子。”
“第一個,你要親之前,必須征求我的同意。”
徐廉奕這次,不當啞巴了,接:“比如?”
林臆這腦瓜突然順的接下去,“比如你想親哪裏,得跟我,然後,我再琢磨一下,同意還是不同意。”
徐廉奕聽到最後那一句話,本比較緩和的臉色瞬間抽了抽,他連忙正了正,變相道:“那我現在實驗一下。”
林臆突地“啊”一聲。
徐廉奕不顧某人呆滯的神色,閃了閃瞳孔深處的銀光,盯著她的某一處:“我想親嘴。”
林臆條件放射吼出二字:“不校”
這兩個字慌的落入徐廉奕的耳裏,頓時臉隱藏不住本質麵貌,暗暗質問:“我想親,你拒絕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