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有什麼關係?得不到她的原諒親哪都不能親又有什麼關係?
他這一刻真的很想很想很想親,不想再等了。
要不,他還是征求一下?
徐廉奕閃了閃俏饒長睫毛,盯著林臆的紅唇,咕咕:“那個,林臆,我……能不能再親一下?我保證絕對就一下,一下我就不親了。”
這是啥啊?
一下是多久?
前一秒保證快的很,下一秒仿佛要哭了一般。
林臆尷尬地瞄了瞄秋芸的方向,“這……這……還有人在呢!”
她的意思是這還有人在,你敢幹什麼?信不信我真的讓你得不到我的原諒想親哪都不給?
而某人卻以為……
徐廉奕驚喜道:“你答應了?”
大哥,你哪隻耳朵聽見我我答應了?
林臆又瞄了瞄有人在的方向,仔細道:“我的意思是這還有人,你想幹嘛?”
徐廉奕高胸順著她擔心的人影望去,一回神,“已經沒有人了。”
秋芸再不閃人真的不可以了。
能躲的地方——他們看不見的地方。
非洗手間莫屬。
林臆叮唚望著已經消失人影的床位,我的意思是想幹啥都不能幹啊!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徐廉奕悠悠地盯著林臆變幻不已的眸子,明明是尷尬不已的神色,在他看來卻是……
“真好看!”
突然之間出這誇獎的聲,這是在幹嘛?
哪裏好看了?她沒看都知道,肯定難看的要死,你確定你腦子沒問題?眼睛沒問題?耳朵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