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聽到後,緩了緩臉色,“你媽勉強吧。”
林臆低頭瞟了瞟自己的,又抬頭斜了斜徐廉奕的,歎聲氣,“那好吧,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吧。”
徐廉奕“嗯”的“砰”的把門關上。
關門的力道可是重的很,仿佛要把她洗她爸的內褲的氣都撒了。
然而,他洗澡洗的也是猛,擠沐浴露擠的賊多,搓自己身體搓的賊快。
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氣都撒完,然而,他好穿了衣服,心情並沒有好到哪裏去。
臉依舊黑的跟個誰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
林臆走回客廳,低著頭想著徐廉奕的話。
從現在開始記住除了我以外,誰的內褲都不能洗。
是嗎?老爸的還計較?
反正洗的時候你又不知道。
就是你洗我的……
怎麼感覺怪怪的。
還有隻能洗你一個饒……
林臆想的差不多了,抬起頭還不忘進來的正事,“阿姨,那個,你的牙刷是哪一隻?”
正在看手機的秋芸連忙黑屏,起身,“噢,我幫你拿。”
林臆跟在秋芸的後麵走到廚房,秋芸把一隻綠色的牙刷拿給林臆,還不忘表明,“這個漱口杯也是我的。”
林臆伸手接過,秋芸識相的閃人。
林臆直覺的按了牙膏,接水,刷起牙。
正當林臆吐完最後一口水,洗手間的門“嗖”地開了。
其實,洗手間根本沒有隔音,而徐廉奕滿腦子都是林臆洗別的男的內褲,以至於那麼大的聲響根本沒進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