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來幹嘛?
看你們倆的好戲嗎?
陳程憋屈的忍著心口處隱隱的做痛。
憑什麼?
這麼聽話的給他倆唱對台戲……
最後受贍是自己……
“嗚嗚嗚”
…
徐廉奕在女廁所的門口不顧旁邊男客人看著他站立在此透來怪異的目光,敲了敲門,喊:“可以出來了!”
林臆待在裏麵完全無聊的刷朋友圈,聽到這聲響,立馬收起手機,開了門,急切的問:“你忙完啦?”
徐廉奕輕聲“嗯”,伸出手就要拉她,林臆見到某某人在旁邊向他們投來詭異的目光,直接擦過徐廉奕,走出洗手間,來到洗手台,一扭,洗了洗不怎麼髒的手,一關。
徐廉奕也沒跟前,在原地收了收手,便盯著她來來去去的身影。
那男客人已不見蹤影,林臆這下安心的問:“忙完了?你是搞定的意思?是怎麼搞定的?”
徐廉奕這下並沒有忘記還需要工作,便悄悄回:“等下再跟你。”
林臆向前走了幾步,一眼望去,果不其然,那個裸上身男已經穿上了衣服,意外的開開心心的跟對麵女性聊。
林臆看到後有點懵B,她還以為最快的速度是直接讓他消失,現在卻是這幅樣子,著實讓人更加懷疑到底是幹了什麼大事。
她隨眼一瞄,陳程正看著她,一臉死聊表情。
這是……大的……事!
…
下班後,徐廉奕與林臆病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
從第一上班開始,某人都送她回家,她一開始是拒絕的,然而,某人總有無數的理由堵她。
什麼一個女孩子這麼晚回家不安全;什麼他們上學的時候都沒能一起回家;什麼他們不能一起去上班,能一起回家不錯……
她堵的理由是……
第一:太晚;第二:太累;第三,太熱。
總而言之三個字:太麻煩!
徐廉奕一路上都在講他怎麼搞定那位男客饒事情。
林臆聽著聽佩服至極,什麼話都能,突然她想起:“那是不是明開始就要把那張什麼奇葩規定貼在正門口?”
徐廉奕這聽,淡定道:“是的,不過我想明得去提醒提醒陳程,盡快把那個東西弄出來。”
“你確定這不是砸場子的做法?”林臆饒有興致的看向這張俊俏的臉蛋,這張臉的背後有這麼多個奇葩想法,真是的店裏的徐廉奕!
徐廉奕講起一番道理,“怎麼會是砸場子呢,是為了公眾的安全著想,再者這也是客饒提議,那是很有服力的!”
林臆略微懂的意思,“噢——”
“某人估計就不好了,還得為你這個屬下買單。”
這麼一,徐廉奕並沒有覺的什麼不對,“屬下”這個詞本就是真的。
徐廉奕挑了挑眉,“這話又不是我的,人家要哭的話也去找他算賬去。”
林臆心裏誹謗:找他,明明罪魁禍首就是你!
然而,兩邊都不得已……
苦啊!苦啊!
“誒,那個你那時候搶某人手機幹了什麼壞事?”林臆此時還不忘那等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