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頓時懵了,“啊?”
林臆耐心解釋:“我要回家了,袋子總該要給我吧。”
徐廉奕這一聽,並沒有立刻把手上兩個袋子裏其中一個給她,說來也是,這兩個袋子竟長的一模一樣,裏麵的東西少,在林臆的角度,卻看不見裏麵的一絲絲痕跡,要不然,林臆早就自個拿走,走人了。
也正因為這樣,徐廉奕還有挽救分別的恰恰時分。
徐廉奕半響出了一個金貴的字:“噢!”
林臆懵了,“噢”是什麼意思?給還是不給?
她清楚的瞧見某人一點給的意思都沒有。
“我送你回家,到時候再給你。”徐廉奕停頓了2秒,隨即道。
林臆覺得不得不把自己的意思擺明,“嗬嗬!我的意思是我要回家了,再說,我們家的路好像不是一個方向的吧。”
徐廉奕眼皮都沒抬一下,“沒關係,我知道。”
啥意思??
“知道,然後呢?”林臆斜著眉瞧瞧他,從他深黑的眉毛到他一閃不閃的眼睫毛,還有那深深的瞳孔,一點點金色都沒有。
“然後,回家。”徐廉奕識相道。
林臆幹笑:“對,回家,袋子呢?”
“我手上。”
大哥,我的意思是……袋子給我啊!
林臆苦B著一張臉,徐廉奕不鳥,“走吧,送你回家。”
“天黑了,大哥,烏漆墨黑。”林臆抬頭看看天,見徐廉奕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忙把手機抽出來,擺在他的眼皮下低下,“看,時間都顯示23:11,真的晚了。”
徐廉奕依舊神不動彈,“噢!”
然後呢?
“我的意思是,各回給家,各找各媽!”林臆虛脫地把話再再明了,她不信徐廉奕不知道她是什麼,她隻相信她真的是一隻小雞,他是一隻被神附身的老鷹,怎麼叫也叫不動,隻會抓死不放。
她此時真的不想不想不想見到他啊!
徐廉奕真的像一隻敲不破的硬石頭,“噢!”
又“噢噢噢”,大哥,您倒是給啊!
還是說變相的要她自己搶?
林臆覺得或許真的如此,待她要伸手自己拿的時候,徐廉奕卻自個抬起腳走向了她家的方向。
留下決然的兩個字:走吧。
大哥,你確定???
是你走?還是我走?
林臆此時隻能擺著一個苦苦苦死人的臉後腳跟上。
背後看戲人:剛才還在為他哭,現在卻笑的比他們還好看!太悲催了他們,原來人家比他們的情商高出一百千萬億倍!嗚嗚嗚!
…
兩人走在路上,變相的一個慢走,一個更慢走。
林臆在後頭盯著前麵的高挺背影小聲臭罵:“徐廉奕!今天真的不想見到你啊!這都已經下班了,還陰魂不散,今天真是發了瘋了,抽了上輩子的惡風了,吃飯的時候不能好好吃,喝水的時候不能好好喝,睡覺的時候不能好好睡,親個什麼勁啊!人來人往,還在我睡覺的時候,光明正大的偷親,虧你一點錯的知覺都沒有。”
“噢!就連一根小指頭都不放過,最後,還不放過一個人的私有空間,沒有你的時間……悲催的一整天,卻比昨天還慘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