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低了許久的頭,抓了許久的短發,思量了許久的開口方式,一個都沒思索出來。
待他選擇放棄的時候,邊慢慢抬起頭邊輕輕出聲:“對不起。”
人影已經在拐角處瞬間消失,本身尷尬的神情,一下子恢複正常,本認錯的道歉,卻瞬間被一聲“噗嗤”所代替。
他在這想著解決辦法,某人已經趁機溜走。
看來,某人比他還尷尬、比他還不知所措、比他還慌亂。
…
夜幕悄然降臨,林臆從回到家後,已經寫了足足兩個小時的作業了,一個字都沒寫出來,心煩意亂的把整整齊齊的幾頁紙揉成了團團紙,淩亂不堪。
如果可以的話,紙不是還在那了,而是已經成為混球溜到了某個角落。
問題就是這是一本物理練習冊,不能撕啊!撕了、缺頁了,亂七八糟的,好過交不上作業吧。
交上了的命運就是,老師問來龍去脈。
說不出口啊!
發泄氣發到了作業紙上,連著的作業,印好的作業……
她媽回來煮飯,片刻的功夫便撤了,她目光無神的放下寫了什麼都不知道的作業,幽怨地坐在餐桌前,一口一口的吃,明明老媽的手藝挺好的,而且還有一道她最愛吃的豬血,好久不見了。
現在,才咬了一口,索然無味……
她隨便吃了一點,便去洗碗了。
洗完碗,便去……
她之前都是9:30洗的澡,夏天嘛,誰那麼早洗?
今天,她就破天荒的7:30就去洗了。
她決定洗個碗洗不掉,再加洗一個澡、洗一個衣服,徹底把他從腦袋裏清除。
總擾亂她的心神,總霸占她的腦袋、總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