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夏臉上的淡然和自信,於清月不禁在心頭冷箱。
昨晚那個男人可是說了,要個溫夏離婚的。
溫夏居然還在這一臉高傲的說試著看,真是可笑。
她倒是要看看,溫夏為她現在的自信買單的代價。
於清月笑了笑:“那我們試著看。”
吃完早餐,溫夏本想去劇組,結果呂導來通知,說今天上午沒有她的戲份,去劇組,也沒什麼事,況且她腿上有傷,就讓她在家裏休息一上午,下午再去拍戲。
溫夏在劇組跑龍套兩年,見過喜歡她的導演,可沒有被重視。
現在,她突然被導演重視,關心,溫夏心頭多多少少有些不習慣。
可仔細想想,她現在能在劇組裏被導演看重,應該也少不了冷肆禦背後的幫忙吧?
溫夏並不是能肯定冷肆禦在幫她,隻是心裏的猜測,不過她覺得她的猜測是對的。
吃完早餐後,於清月並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像別墅的主人一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溫夏看了看於清月,並沒有多說什麼,幫華姨收拾了碗筷後,便進了廚房。
華姨見溫夏進來了,立馬拿下她手裏的碗筷,說道:“小姐,這種事,我來做吧。”
華姨一邊說,一邊兩碗筷放進了洗碗池裏,開始利落的洗刷。
做飯,洗澡,這些都是溫夏做習慣的事。
和冷肆禦結果的這兩年來,都是她這個人在家,自己給自己做簡單豐富的食物,自己再把碗給洗了。
現在一切在突然之間就變了。
冷肆禦現在每晚都回來,她再也不用獨自麵對的偌大的毫無生息的別墅,孤燈獨影。
“對了,華姨,爺爺和冷肆禦去哪了?”
一早上都沒看到,溫夏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