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他們上學的時候,基本上就是對口分學校,比如李忠信所在的二十六小,上初中的時候,分的學校大多數是三中和九中,因為這兩個初中離他們家住的地方近。
還有一部分學生分配到的學校是郊區那邊的十七中,就好像白雲鵬他們那些個同學,家裏麵住的地方本身就是郊區,分學校的時候,自然是就近優先。
楊靜上小學的時候一直住在姥姥家這邊,所以和大果子他們去的是第二小學,而第二小學離九中比較近,分配的學校是九中,所以,楊靜和大果子是同學。
而李忠信那個時候上初中的時候去的是哈市那邊,所以他們在那個時候沒有什麼聯係。
等李忠信上高中的時候,大果子是就混了個初中畢業證就不念書了,楊靜去的學校是二中,所以呢!他們也一直沒有什麼交集。
“那大果子沒說,他怎麼好跑去那個什麼三旅社改的賓館去燒鍋爐去了呢?”李忠信略帶詫異地問起了楊靜。
對於大果子到那樣的一個地方去幹那樣的一個活,李忠信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大果子的爸爸是民政局的職工,雖然一直沒有當官,卻也是有一定的本事,這大果子怎麼就去燒鍋爐去了呢?
“忠信哥哥,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啊!是這麼一個情況,孫叔叔在民政局那邊曾經給大果子找了一個單位,是一個什麼民政局下麵的一個廠子,大果子沒去多少時間,就因為打架的事情被開除了。
我聽大果子說了,去那個地方上班的,家裏麵多多少少都有那麼一點點的背景,他是屬於在那邊受欺負的,總有人欺負他,讓他請吃飯,讓他給買煙抽什麼的。
如果是朋友之間這樣,大果子也不會說什麼,可是,那些個人都瞧不起大果子,就是純粹地欺負大果子,有一次大果子被欺負得狠了,直接就把那個欺負他的人腦袋打放屁了,所以,大果子沒有了工作。
在其他人的眼中,大果子是那種不安分的因素,去什麼地方,什麼地方都不要大果子。
而大果子的媽媽做手術了,沒法上班進行工作,大果子沒什麼幹的,就跑去和他的一個什麼遠方親戚燒鍋爐去了。
據說燒鍋爐的這個活除了累一點之外沒有什麼問題,錢賺得比一般人還要多出來不少的。”一說大果子,楊靜立刻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那大果子就沒有想過做一些其他的事情?”李忠信眨巴了兩下眼睛問起了楊靜。
“就大果子的那腦袋,做生意做生意不行,坐辦公室還沒有文憑,是屬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包了的那麼一個人,哪裏有太多的事情合適他。”楊靜有些唏噓地對李忠信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