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三不好使,那二陳好使不好使,別說你在這邊混不認識二陳,我一個電話就能夠把二陳招呼過來,想訛我們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張奇看到吳誌剛那邊提了一個什麼宋老三沒好使,他站起來大聲地對二驢子說了起來。
對於這樣的一種事情,東北這邊都喜歡提人,要是提人好使的話,那就不需要動手了,張奇也是覺得,真要是動手,那邊七八個人,他們四個人真就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對方,要是因為這樣的一種事情挨打了,到時候真就不夠丟人的了,他們畢竟現在都是做生意的人,要是弄得身上帶傷,到時候真的不好看。
張奇他爸這個時候是收容站的副站長,以前在江城這邊是有名的張山東,當警察的時候沒少抓這邊的小偷和社會人,那個叫二陳的,找他爸往收容站裏麵送過東西,他叫陳哥,是這邊很牛逼的一個人物,基本上道上的人都認識二陳。
“二陳怎麼了?二陳來了也不能讓你們不賠錢,反正我這邊說了,誰來也不好使,我二驢子耍起脾氣來,就是天王老子過來,我也不給麵子。
看你提二陳了,這麼的,賠償給我侄子兩百塊錢醫藥費,我就不和你們幾個小崽子計較什麼了。”二驢子看著張奇,目光閃爍了幾次以後,直接開出來了一個二百塊錢醫藥費的價格。
李忠信蹙了蹙眉頭,對於出現的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真的很鬧心,這尼瑪的,自己沒有理,反倒在這裏想要訛詐他們幾個人錢。
如果說是他們沒有理,或者說是他們沒有什麼身份地位,那被人欺負了,也就被欺負了,誰讓這個地方屬於這個混混的地盤呢!
可是,他們有道理,還被訛詐二百元錢,這個事情李忠信就不高興了。
“哥幾個,他們想要打仗,咱們就和他們幹,還能把我們咋地了,等一會他們過來我們就動手。先打那個帶頭的那個什麼二驢子。”於雷的手一伸,把地上的啤酒瓶子直接提起來了一個,壓低聲音在張奇背後對李忠信和吳誌剛說了起來。
李忠信看到於雷伸手拿了一個空啤酒瓶子,他嘴角立刻就抽搐了起來。這尼瑪一看就是二愣子,打仗的時候用帶啤酒的酒瓶子,也不能用這樣的一種空酒瓶子,真要是一個不注意,真就會打死人的。
而且李忠信看到對麵的那幾個人,手裏麵應該都拿了什麼家夥,他可不希望於雷他們幾個人真的跟那幾個人火拚,李忠信直接對他的保鏢韓衛國努了努嘴。
李忠信能夠看得出來,他那個保鏢一直在那邊蓄勢待發,就等他這邊發信號或者是開口說話呢!
李忠信覺得,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韓衛國或者是封半山他們出手打人,都忘記他們的身手是什麼樣的了,趁著這樣的一個機會,他要好好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