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賭九輸你知道不知道,不能去那樣的一種地方,一個老娘們家的,跑那麼一種地方成什麼事情!哪裏也不能去,玩夠了咱們直接回家。”李尚勇聽到王雅清說要去澳門,頓時就大聲地對王雅清吵了起來。
對於媳婦愛打麻將的事情,李尚勇就已經是很不喜,他覺得,成天到晚的打麻將,家裏麵的什麼事情都不做,已經夠了,現在還要到澳門那樣的一種地方耍錢,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啥叫我在家裏耍錢耍不夠?那不是為了娛樂嘛?再說了,我打麻將贏錢的時候比較多。就好像你不玩似的,你麻將比我打的是少,你不也總出去打撲克嗎?
你們那個三打一,你經常玩,十次輸九次,你還好意思說我,我去澳門怎麼了,也沒有花你的錢。”王雅清一臉不忿地對李尚勇說了起來。
對於李尚勇說她耍錢的事情,王雅清很是不屑,一天天沒有什麼事情做,不玩麻將做什麼?
她打麻將贏錢的次數相對比較多,基本上十場麻將能夠贏六場,輸的時候輸錢也少,基本上是賺錢的。
“我一個月能玩幾次,我們那就是在一起湊個熱鬧,都是師兄弟和朋友,玩玩怎麼了?”李尚勇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地對王雅清說了起來,對於王雅清的說辭,他相當不滿意,他覺得,他沒有什麼錯,無非就是幾個朋友湊一起玩一會,他也不總玩。
家具一廠那邊的事情很多,他基本上是忙得不可開交,也就是周六或者是周日的時候,他和幾個朋友玩一會兒,輸贏都是無所謂的,基本上就是誰贏錢誰請吃飯,這個算不上是賭博,隻能算娛樂。
“你能打撲克,我就能打麻將,玩玩怎麼了?我就想去澳門,你不去的話,你自己回家,我和我兒子去,哼!”王雅清腦袋微微揚起,眼神中帶有一絲挑釁的味道。
王雅清其實也就是那麼一說,澳門那邊去不去她真就不是很在意,到那邊去,無非就是見識見識賭場,也算是滿足一下她心中的那種念想。
倒不是她想去那邊怎麼怎麼賭博,她就是有那麼一種想法,去不去都行的。
“你們要去我不管,反正我是不去,我們員,怎麼能做那麼一種去資本主義的地方賭博的事情呢?”李尚勇義正言辭地對王雅清說了起來,他也不說其他的了,直接拿他們是員說事情。
“員怎麼了?我又沒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我現在在兒子搞的學校上班,一不偷,二不搶,三不,我是堅定的員,怎麼去澳門就不是員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去澳門那邊就是去賭博了,難道我去澳門那邊感受風土人情就不行嗎?”王雅清再次挑釁地看向李尚勇,直接把李尚勇說的那番話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