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穆清媱現在在自己手中,丁妙菱就抑製不住的興奮,眼底的冷光還帶著嗜血。
一路急行,丁妙菱到了這個隱蔽的莊子,直接進去。
開門的是一個身材消瘦的三十來歲的男子。
他留著小胡子,眼神渾濁,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身上穿的是江湖上常見的郎中袍子,裝的很是高深莫測的樣子。
丁妙菱見了男子很客氣的跟他打招呼,“耿大夫。”
仔細聽,還能聽出丁妙菱語氣中帶著幾絲魅意。
被稱作耿大夫的男子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神不自覺的看向院中的一顆樹上,眼底劃過害怕,卻還是表現的和平常一樣。
“耿大夫把人放在哪裏了?”丁妙菱等不及的問。
“跟我來吧。”男子轉身帶著丁妙菱進到一間屋子。
就著昏黃的油燈,丁妙菱看著還在昏睡的穆清媱,冷笑。
“哈哈哈,等著吧,你是最後一個。”
說完,丁妙菱拉著男子出了房間,進到隔壁的房間。
而‘昏睡’的穆清媱在門關上的時候睜開眼睛。
最後一個?什麼意思?
晏梓臨閃身出現在穆清媱身邊,不等穆清媱反應過來,抱著她飛身上了隔壁房間的房頂。
抱起穆清媱的時候,晏梓臨瞬間覺得自己對冥寒太寬容了。
這丫頭是隻有自己能抱的!
拋開雜念,揭開一片瓦,看著裏麵在寬衣解帶的丁妙菱,穆清媱蹙眉,晏梓臨則是轉開視線。
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穆清媱隻能繼續看。
房中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外麵有人在看,繼續著自己的事情。
耿大夫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經暴露,這個時候雖然害怕,但他更多的是想要求活。
希望自己按照那位說的,揭穿丁妙菱的真麵目,他們能放過自己。
當初丁家夫人找自己為丁妙菱看病的時候他根本沒多想就答應了。
醫術的話,他其實就是個半吊子,甚至根本不會。
答應下來也是因為丁夫人出手大方,自己又無牽無掛。
想著騙到一筆銀子就走的遠遠的去逍遙快活。
隻是,到了丁府的時候,他被攔截在外。
仔細打聽之後知道丁家夫人出了事。
但是,他又不甘心白白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花了些銀子往丁府傳了信給丁妙菱。
本來不抱什麼希望的,沒成想丁妙菱竟然偷偷跑出了府。
在見到丁妙菱的時候,他隻覺得眼前的女子太漂亮了。
於是,心思一轉間就生出了別的念頭。
他手中有一種猛藥,吃了之後不管是什麼病都可以立刻見效。
於是,他就慫恿著丁妙菱在僻靜的地方單獨買一個院子,專門為她治療用。
而丁妙菱長這麼大被丁夫人保護的太好了,幾乎沒接觸過外麵的世界。
被忽悠幾句就按照男子的話做了。
男子為了讓丁妙菱放下戒心,徹底相信他,還給了丁妙菱一顆藥,讓她試試看。
丁妙菱吃過之後身體立刻有了好轉,對男子更是深信不疑。
順理成章的,接下來男子就提出了非分之想,說是為了給她看病,渡陽氣。
還勸丁妙菱想好,隻有這個方法能徹底讓她好。
丁妙菱猶豫了很久,最後為了能好起來,為了能嫁到攝政王府,她妥協了。
而這個江湖騙子,不僅忽悠著玩弄太學府小姐,更是喪心病狂的做出更加殘忍的事情......
穆清媱看著丁妙菱脫的差不多,那個男子也開始脫衣服,嘴角抽了抽。
剛剛還以為丁妙菱脫衣服是為了讓那個男子給她治病。
而男子也跟著脫衣,接下來不需要看就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移開視線,將瓦片蓋到原來的地方。
穆清媱忍不住的懷疑丁妙菱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就算再識人不清,怎麼就能輕易的將自己的清白交給一個陌生男子。
這不是一般的蠢笨了,簡直就是白癡!
或者說,被想嫁進攝政王府的念頭折磨的沒有了理智。
穆清媱心裏的想法還沒結束,房間裏傳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隨著就是丁妙菱那不可描述的喊叫聲。
穆清媱懵了一下,嘴角微抽,看向晏梓臨。
而晏梓臨此時也用不明所以的眼神看著穆清媱。
見此,穆清媱萌萌的眨了眨眼睛,低聲問道,“她叫什麼?”
人家就是想表達一下清純,絕對不是故意的。
晏梓臨聞言,抿唇,眼底藏著讓人看不懂的深淵。
看著眼前的穆清媱,聽著房間傳來的靡靡之音,喉結無意識滾動了一下。
而後也不再遲疑,攔腰抱住穆清媱,低頭,嘴角緩緩上揚,“丫頭想知道?”
“呃~”穆清媱差點被自己舌頭嗆到,輕咳,眼神往下瞄了瞄。
“要不咱們進去看看?”
晏梓臨眼神一閃,看到穆清媱眼底的狡黠,頓時無奈,“你這丫頭。”
“嘿嘿。”
穆清媱指了指遠處的牆頭,晏梓臨抱起她飛身離開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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