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說笑了,在下隻是回到家中拿一味藥,這藥是在家祖上傳下來的,自然不能放到回春堂,讓二位等在下這麼久,實在慚愧。”江山摸了摸懷中那個藥瓶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如果沒辦法醫好那人,他就用這瓶藥來脫身了。
“哪裏的話,您這樣同我們兄弟二人可就生分了。”
“那麼,還請兩位帶路。”江山恭敬道。
心想還是在陸三通身邊待著舒服,出門在外,事事都要留心,說話都得小心翼翼,這種感覺實在讓江山不爽。
若不是自己是梁斌的思念體,還繼承了一些八麵玲瓏,不然的話,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陸三通啊陸三通,你倒是趕緊把信鴉做強做大啊。
想到這裏,江山咬了咬牙,跟了進去。
此處洞窟極為隱蔽,江山打量了周圍,牆壁上似乎還畫了些奇怪的圖騰。
有機會一定要把這些東西拓印下來。
身為字靈的江山,心中如是想著。
“主子,人帶來了。”那名俠客打扮的壯碩男子,見到一個人畢恭畢敬地說道。
主子?之前不還是大哥嗎?
江山心裏泛起了嘀咕,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人輕輕“嗯”了一聲,“您就是江神醫吧,我已經聽他們提起過您了,對於您的膽識,小女子還是頗為敬佩的,您的醫術,小女子也有過耳聞,至於我家夫君這次能不能痊愈,還得依仗神醫您了。”
江山抹了把汗,故作堅定地走到傷者身邊,給他把了把脈。
“有門兒。”
江山心中暗自竊喜,成竹在胸:“還有救。”
那女人看了江山一眼,微微欠身,便退到一旁,本應柔情似水的表情,卻夾雜一絲不善。
江山並沒有留意,反倒是全身心地投入了救治中,醫者仁心,江山始終希望世上沒有病人傷者。
隨著傷者的呼吸漸漸均勻,心跳逐漸有力,江山將傷者扶了起來,微不可查地催動一股靈力,往傷者後背一拍,一大口汙血從傷者口中吐出。
“嗯?”看著地上那灘汙血,江山皺了皺眉,心中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女子見傷者悠悠轉醒,便急忙上前,一臉關切地問:“夫君,夫君你感覺怎樣?昏迷了這麼久,害得奴家一直為你擔心。”
那名傷者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那女子,隻是看著江山,緊緊握住他的手。
“這位就是醫治好夫君的回春堂的江神醫。”那女子趕忙解釋,隨後給一旁笑眯眯的男子使了個眼色。
那男子走上前,一把握住傷者的手,另一邊把江山的手拽了出來,道:“大哥您可算醒了。”
江山似乎明白了什麼,連忙說道:“傷者現在還很虛弱,所以先靜養一段時間,我在這裏寫一個藥方,幾位得空去回春堂抓藥便是。”
“如此,便多謝江神醫了。”女子福身道。
“是啊,我們兄弟三人受仇家追殺,大哥又受了重傷,若不是遇到江神醫,我們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幾位嚴重了,救死扶傷乃醫者天職,幾位若是不方便,我過段時間再來複診一下便是。”江山說著將藥方遞給一直跟在自己身側的壯碩男子。
“那我這便送江神醫下山。”男子將藥方胡亂塞在懷中,笑著對江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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