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都怪上官弦那個臭賤人(1 / 1)

青梅竹馬,到最後,無非就兩種結局,一是相愛到永遠,二是相忘於江湖。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青梅枯萎,竹馬老去,最後的結局並不是從此我愛上的人都像你,而是,從此我愛上的人都與你無關。

那麼,如此這般,你願不願與我來珍惜,珍惜這段用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的相遇與相知?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有一間精致高雅的女子寫真館。

在人來人往的鬧市中獨顯清靜,倒不是生意不好的原因,而是這家寫真館大多都是預訂業務,每天上門的就是專門約定時間來的顧客。

即便如此,某些特別受青睞的攝影師還是應接不暇,預定的單子都排到數月後了。

而這位特別受青睞的某個人,此刻正懶洋洋地掛在椅子上,白皙的手掌撐著尖尖的小下巴。

可愛的小手指在玻璃桌上輕輕的敲著,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修長的雙腿毫無形象的架在對麵的凳子上,鬆軟的短發在散漫的動作中更顯得活潑調皮。

絲質的白襯衣領下兩粒紐扣被放任自由,露出一片潔白的肌膚跟漂亮的鎖骨。

乍眼看上去,就像小王子一樣,清俊儒雅。

“哎???????”歎息聲中有些無奈,聲音粗啞,破壞了一百分的完美,清涼的雙眼微微眯著,散發出憤恨的光,依稀還能聽到亞出乎咬著的咯吱咯吱聲。

一旁,有女子搖曳著風情走了過來,雪紡長裙衣袂飄飄,頗有幾分我自清涼無汗的曼妙,手中一盒潤喉糖放在桌麵上,推了過去,“怎麼了?嗓子又疼啦?昨晚沒有休息好嗎?”

慵懶的伸出手,毫不客氣的抓過潤喉糖,挖出一顆丟進嘴裏,清清嗓子,還是沙啞。

“昨天我去應聘工作,結果被人放鴿子。”啞著的嗓子從牙縫裏蹦著字,“都怪上官弦那個臭賤人!!!!!!!”

“所以你生氣了一個晚上,嗓子著急上火了?”閃著珠光色的指甲停在空中,阮四月大笑著。

“隻要碰見那個人,你咋就蔫兒了呢?大清早的,在這兒唉聲歎氣。”

“誰說我蔫了!”某人瞬間被打了雞血,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聲音撕裂,重重的哼著:“我正愁著怎麼樣才能一拳頭下去,不把那個娘娘腔打進醫院。”

阮四月古怪的笑了,眼睛挑著褐色的玻璃門外,“人家不就在咱們對麵的大廈裏麼,真想打人,過去不用兩分鍾,難道你還會舍不得?”

一個小小的拳頭伸在她的麵前,“阮,四,月!你,別,激,我!”

手指漫不經心的點上拳頭,阮四月一邊嘴裏嘖嘖,一邊搖頭:“我真想不通你們,你們好歹也算帥哥配美女,怎麼搞的像是十八輩子的仇人似的?”

俊秀的臉頓時扭曲,“帥哥???阮四月,你的眼睛怎麼了?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阮四月無奈。

麵前的人怒目而視,兩個人互相瞪著。

阮四月懶得計較下去,“你今天還有最少三個預約,怎麼還有空和我在這兒耗著?還不開工?”

“還有啊,真想不通你為什麼還要出去找工作,我這兒接的活還不夠你忙嗎?”

嘶啞的嗓子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阮四月,你和我說清楚,他一娘娘腔,怎麼就成帥哥了???”

無奈的小淑女做了一個很不符合自己這身打扮的動作,朝天用力的翻著白眼,“你能當我什麼都沒說嗎?”

“不能!!!”

阮四月就知道,隻要和那個人扯上了關係,眼前的這個人就變的古怪異常,偏激而又鑽牛角尖,而且??????????

看著那雙漂亮的眼睛裏不時閃過堪比火山爆發前的可怕壓抑,她隻求這幾天最好沒人招惹這個暴躁的人,不然隻怕方圓五米以內都要炸成麵粉。

阮四月挫敗的窩進沙發裏,一聲不吭。

某人也跟著坐了下來,一雙漂亮的琥珀眼都快瞪成了銅鈴。

“說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撥了撥眼前的劉海,阮四月等著對方開口。

哪知,等了半天,也沒見對方有個隻言片語,不過,看她那咬牙切齒的表情,應該是在回憶昨晚的場景吧。

阮四月也不打擾她,靜靜坐著,感受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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