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天天的眼中含著激動,期盼與不可置信。
從剛才那句話,天天懷疑眼前的這個人有可能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人。
可是哥哥怎麼變成了這樣?他這六年來到底受了多少苦啊!
天天想哭,她心疼,她看著林夕身上那道道傷疤,就跟一隻隻蜈蚣一樣趴在林夕的身上。
林夕看了看天天,揉了揉天天的頭發,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次林夕的笑容可沒半點凶悍,反而透露出濃濃的溺愛。
天天哇的一下哭了出來,整個人撲向了林夕的懷裏,剛開始還是在小聲哭泣,等林夕用手掌拍了拍天天的後背。
天天從小聲哭泣瞬間轉變成了嚎啕大哭。
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啊。
你沒看旁邊的阿月都被感染著哭的稀裏嘩啦的。
阿月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麼,就是看著別人哭,自己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哭到傷心處,阿月輕輕的錘了一下旁邊的大樹。
砰!
大樹被阿月的輕輕一拳,給錘成了兩半。
天天一直哭了好久好久,久到林夕都在考慮要不要給天天開個治療,一直哭著也很傷身體啊。
不過有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林夕這次可算是深刻的認識到了。
哭了這麼長的時間,天天哭的也有點累了,從剛開始嚎啕大哭慢慢的開始減弱,直到最後天天躺在林夕的懷裏,微微的抽泣。
林夕看著天天發泄的差不多了,伸出右手對著天天使用回道治療。
哪怕天天這個時候比原著的實力要強,可哭了這麼長的時間,身體也承受不住啊。
回道的治療能力不但穩定了天天快要崩潰的情緒,還將天天剛才被那條巨蛇給抽出的內傷也治療好了。
天天在林夕的懷裏來回轉動了幾下腦袋,將臉上的那些眼淚啊,鼻涕啊,還有一些泥土灰塵等等,都抹在了林夕的衣服上。
林夕身體都變得僵硬了起來,他本想告訴天天,他兜裏有一些衛生紙,可以供她擦試。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天天就已經抹完了。
天天抬起頭,用那雙無助,可憐而又參加點喜悅的水汪汪大眼睛看著林夕。
林夕也注意到天天眼中所包含的種種情緒,眼眶一熱,鼻子一酸,狠狠地把天天抱在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