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的汽車一路出城。
城外有一處守衛森嚴的監牢,牢中寬大複雜,場地上沁出暗紅,似無數人的鮮血浸染。
顧輕舟有點冷,她縮了肩膀。他們不是去警備廳的大牢,而是去軍政府的大牢。
她身後跟著男人的隨從,一步落下就要撞到人身上,隻得拚命小跑,跟著男人的腳步。
————
他們進了監牢。
監牢的一隅,關著八個高大精壯的犯人,個個被打得皮開肉綻。
“團長,審了一個小時了,屁也沒問出來!”下屬稟告道。
男人坐在椅子上,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讓顧輕舟坐下。
“拿烙鐵燙。”男人雲淡風輕道。
“燙了,他們嘴巴緊!”
“嘴巴緊?”男人摩挲著自己的下巴,玩味般想了想,突然轉頭問顧輕舟,“見過活剝人皮嗎?”
顧輕舟頭皮一緊。
拜托是開玩笑的,拜托不是真的!
“去準備,剝了他!”男人隨意指了一命囚犯。
顧輕舟頭皮發緊,轉頤愕然看著這男人,難道審訊要用到如此酷刑嗎?
她手指發僵,用力才能蜷縮起來。
那邊,果然很快就架起了刑架,男人吩咐將囚犯架上去,有個劊子手磕破了囚犯的臉,一塊皮肉翻出來,高大精壯的囚犯慘叫,顧輕舟才徹底明白:不是開玩笑的。
真的要活剝一個人。
而其他囚犯,都被男人派人押在旁邊,觀看著剝皮,震懾他們。
“我要回家!”顧輕舟後背一層薄汗,聲音都在發抖。
“別跑!”男人一把將顧輕舟圈在懷裏,抱著她看。
顧輕舟被男人捏住下頜,逼迫她看著場地裏活剝人皮,耳邊全是犯人淒厲的叫聲,顧輕舟整個人都在發抖,她死死咬住唇,才沒有跟著尖叫起來。
剝了皮之後,男人親手將那個沒皮的犯人,釘在木樁上。
“我說,我說!”剩下的犯人全嚇瘋了,個個爭先恐後交代。
“是程副將的意思,程副將想要除了您.......”
輕舟哇的一聲,吐了一地,後麵的審訊再也聽不見。
回去的時候,男人很亢奮,上車就緊緊摟住了輕舟。
“放開我!”顧輕舟嘶叫,使勁掙紮捶打,再也沒有了之前假意迎合的耐性,“你這個流氓,你這個變態!”
她聲音尖銳刺耳,男人微微蹙眉,吻住了她的唇。
他堵住她的嘴巴,顧輕舟愣住。
她的初吻!
男人還把舌頭頂進來,溫熱的舌撩撥著,讓她無處可退。
顧輕舟回神,壓抑心頭亂跳的悸動,又踢又打,從喉嚨間罵出聲!
他真的太變態了!
他把一個人活活剝了皮,那慘叫聲,顧輕舟這輩子也忘不了。
他最變態的是,他壓住她的腦袋,逼迫她跟著看。
顧輕舟不想看,她嚇得手腳全軟了。
最後,這個變態居然親自去把那沒皮的血人釘在木樁上,顧輕舟看到那個人在痙攣,他皮都沒了,卻還沒有死.......
十分慘烈,可謂人間煉獄!
顧輕舟想吐,已經吐了三四次,胃裏什麼也沒有了。
她又惡心又害怕,眼淚簌簌的滾,又被這變態吻住,腦子裏逐漸模糊,她暈眩了。
最變態的是,這麼可怕的事,他居然看的血脈賁張!
簡直是魔鬼!
男人卻越吻越深。
每次殺人,他渾身亢奮,精神特別足。
他粗糲的手掌在她的周身遊走,顧輕舟哭了,渾身沒了半分力氣,任由男人捏扁捏圓。
她回城是有目的的,她需得完成,而不是來做某個男人的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