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劼曾邀請楊齊過去和他一起居住,他答應了,在離開明叔家的那天,明書沒有挽留楊齊,可是卻意味深長的吐了兩個字,“去吧”
去吧,或許是在告訴楊齊,現在的他也要開始飛翔了,不能再由人庇護,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趁著自己年輕的時候,總想帶著自己的想法到處去闖蕩,帶著自己骨子裏的倔強,就像台風,地震一樣,他們是一群失去了歸處的極樂鳥,他們天生沒有腳,隻能不停的飛翔,最後飛到了哪兒,生命終結在了何處,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那晚,在夢裏楊齊又夢到了楊昕,就像她從未離去一樣,那麼可愛又可恨,可是當楊齊在床上呼喊著楊昕名字驚醒的時候,一個頭發卷著卷發器,衣著暴露的中年婦女闖了進來,“李劼,你哇啦啦的叫什麼,你在發春啊!”當女子發現自己走進房間的不是李劼,而是一個沒有穿上衣的男子的時候,她尖叫一聲,“啊!!!你誰啊!你想幹什麼!老娘沒錢!劫財沒有你還是弓雖女幹我吧!”
楊齊趕緊穿上衣服,他也沒想到李劼的房子裏居然還有女人在,“不好意思,你想錯了,我是李劼的朋友,昨天晚上他帶我回來這邊住的。”
聽到楊齊的回答,女人的眼神裏有些失落又有些憤怒,“李劼人呢?”這一說楊齊才發現,他完全就不知道李劼去哪裏的,到家的他到頭就睡了起來,並沒有注意太多。女人看了幾眼楊齊,還以為楊齊是李劼的姘頭,一抹詭異的笑容掛在她紋路縱橫的臉上,“這個死李劼,又隨隨便便帶男人回來過夜,喲~~我們李劼什麼時候換口味兒了?也喜歡起跟他自己一樣幼齒的來了?”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知道李劼的事情的,不過對於女人陰陽怪氣的調侃,楊齊感到渾身不自在,“你誤會了,我和李劼不是那種關係,我們才剛認識不久,還不熟。”
反而女人更加做作起來,“了解,我當然了解你們還不熟,在你們這個圈子裏,不就是所謂的那個什麼相逢何必曾相識嘛,各取所需對吧?哈哈~~”
楊齊突然覺得這個女的笑的好賤,一次有種相對人翻白眼的衝動,“你真的誤會了,是李劼跟我說這裏有房間出租,我才過來的。”
突然一下,女人的語氣變了,不再是嬌柔做作,一幅女漢子的模樣暴露無遺,“臥槽!搞了半天要搬來的就是你啊!這個死賤人,越來越隨便了,人都弄進來住了,也不先講一聲,越來越不把我這個表姐放到眼裏!”
見女人有些生氣,楊齊以為是自己的問題,連忙道歉,女人也並沒有再圍繞楊齊盤問,“沒事啦~~不關你事哈~~回頭我找他算賬,怎麼樣?打算住下來嗎?凡事守規矩,按時交房租,苗苗姐統統都不介意,包括那啥~~你們懂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