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草洞-18-5,就是有名的半島藝術廳。
三樓的Jump劇場,裏麵時常有各種的秀場看,不僅是火辣的時裝秀,激勵的武術秀,還有搞笑的喜劇節目。
但是,隻有物質基礎,才能決定你閑得蛋疼的程度,有錢的,摟著漂亮姑娘看著秀,沒錢的,擼著變速杆做著春夢。
藝術這種東西,阿姆向來興趣不大,當然如果藝術前加個具體的前綴,比如人…什麼的,那估計自己還是有那麼點興趣的。
阿姆單手撐在車窗邊上,側頭望去,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隔壁的夜店,仿如盯著一具火辣性感,最具誘惑的藝術品。
小時候的阿姆,覺得酒很苦,很澀。
好奇自己的祖父為何那麼的嗜酒如命。
等到他後來大了些,才發現比起生活,原來酒真的甜了許多。
至少醉生夢死,比當個討生活的破司機來得更簡單粗暴。
不知道這個商社如何做到的,反正上麵有放著一部手機,竟然注冊了代駕賬號,能夠自主接單。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無奈囊中羞澀,心中強忍著把車給賣掉的衝動。
但既然允下應承,還是信守做完吧,當個什麼商社出租司機。
等了又等,枯燥無味的原地等待後,才讓阿姆好不容易接到第一單,是三個女學生。
起初阿姆沒有在意,隻是接了,走了,然後到了目的地,隨後也不說話,隻是按下解鎖,門便應聲打開。
意思就是送客下車。
“內,康撒米達。”“wuli快點走吧,說不定有機會偶遇鄭在玹偶吧!”
視線從世界的星空之上往下墜落,然後他就看到這群墮落的孩子,嬉笑著打開厚車門,走了出去。
他以為她們是去碧麗輝煌的藝術廳,沒想到幾人的方向,竟然走向了隔壁的夜店。
借著燈色,阿姆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一笑,這才驀然發現,孩子們身上穿著的衣服讓他覺得眼熟,待認真辨認後,才忍不住挑挑眉。
喔呀,跟死胖圓的款式一模一樣。
有些意外,但阿姆此刻的心情不太好,恨屋及烏,不妨礙他“公報私仇”!
“呀,龍江中學的學生們,你們…喔莫,想死?還敢跑?正立!!”
“喔多剋?!”
“死定了!”
“我都說了,要把校服換掉,你們不聽!”
聽到學校的名字,和熟悉的嗓音,那幾名還踏入夜店門口的女生,尤其是領頭的那個,肢體僵硬,神色慌張失措,開始互懟,友情的小船說翻就翻。
“轉身。”
夏日裏,聽著清冷而慵懶的聲音,直叫孩子們欲仙欲死。
待孩子們一臉的恐懼無措,如具行屍走肉般,慢騰騰地轉過身子,她們就看到一輛車的側門,懶懶地靠著一名氣場極為強大的存在。
阿姆抱著雙臂,滿臉的笑意,向孩子們勾了勾食指,示意乖乖過來。
雖然女子的各個階段,各有各的漂亮法。
但他自己總覺得什麼呢?就是孩子在未長大的時候,才是最可愛漂亮的,未經雕琢,天然的純真簡單。
對著自己不可置信的驚呼,甜蜜的一笑,有尷尬,有求放過的討好,還有裝作鎮定,明擺著下一句就是“老師nim,我就是經過的”三歲孩子謊言。
“大發!!!梨子老師nim?”
“想死?我還沒講話呢。”
“內。”
女學生的性子天生綿軟,好似你朝她挨過去,像碰著了一團棉花。
帶頭的孩子,阿姆有些印象,好像今天在校園的食堂上,見過一次,喊自己梨子姐姐的那個小混蛋。
她的鼻翼旁的臉頰處,長有點點雀斑,並不難看,反而有些獨特的清純感。
這姑娘明顯有些自卑,手裏攥著秀發遮住臉,看模樣,竟然好像在暗戀對象前,擔心自己的缺陷被人發現。
害怕,又害羞。
“遮什麼遮,有膽做,沒膽子見人。”
“我難看。”在親故的憋笑聲中,她的聲音從秀發,手掌的縫隙處擠了出來。
悶悶的,萌萌的。
“所以難堪?說明你還是要臉的,幾點了現在,不怕壞大叔把你們拐跑了?電影沒看過?那個什麼來著…關於釜山少年失蹤事件什麼的…”
阿姆記得小娟為了不讓他到處惹是生非,總拿這個事件嚇唬他。
但一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