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養生的沐書,在唐家後宅中的生活是有滋有味的,對於那唐逸近乎施舍的床事,她每次都以身體有礙給推了。
幾次之後,唐逸是明白了沐書鐵了心思和自己鬧不愉快了,更是氣惱的幹脆直接不到沐書這邊來了。
其餘的幾個妾室都發覺了這一點,夫人和老爺之間,因為一個木婉清,感情破裂了,這無疑就是她們等待許久的機會。
隻是木婉清那個小賤人,容貌的確傲人,哪怕是有身孕,依舊迷的老爺日日歇息在她的屋子裏,讓其餘的妾室有些惱怒。
即使是夫人,也沒有這麼獨占過老爺,所以木婉清的行為無疑是惹得了那幾人一眾的仇恨,而當一個消息傳到她們耳朵中的時候,她們覺得機會來了。
不過她們也不蠢,不可能直刺刺的就告訴唐逸關於木婉清的事情,畢竟要問她們證據,她們也是沒有的。
可是比起實證,一些捕風捉影的謠言,有些時候更加的有威力,而當唐逸知曉的時候,關於木婉清的事情,已經在唐家刮起了大風,甚至成為了一些百姓茶餘飯後的閑談。
誰希望自己的妾室是別人的妻子,而且還是一個放蕩不羈的女子,甚至肚子裏孩子是誰的種都不知道。
在他心中,木婉清隻是受到了小人迫害的可憐女子而已,他也是查過的,隻是沒有尋到半點關於木婉清的消息,加上要急著回京,便沒有深入查訪了。
畢竟他覺得自己愛上了木婉清,自然要相信自己的愛人了,而且她看起來也不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子,定是遭遇了一些不堪的往事後,受到了打擊才失憶的。
如此,他若是過多的追究,怕是會傷害到木婉清,所以便放下了。
當那股風刮到自己的耳中的時候,特別是一些同僚看著自己的那不對勁的眼神後,唐逸開始感覺有些不好起來。
他家後宅的事情成為了這些人的笑點,關鍵若是事情是真的,會影響到自己的仕途的,唯獨這一點,他不允許。
他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可不是很容易的,因此這一日,回到唐家的唐逸,一反常態的沒有急著去看木婉清,而是到了沐書這裏。
“沐書,是不是你做的!”一進門,就是質問,卻是對上了對方抬起帶著嘲諷的眼神。
“夫君,你要知道,我平日裏出門的時候,對那些夫人說的可都是,那孩子以後會過繼到我的名下的,你覺得這消息傳出去,對我有什麼好處。”
“難不成你認為,我會為了一個女子,毀了我下半身安寧的生活不成?”
沐書卻是反問,直接甩開唐逸拉著自己的手,後退幾步拉開了距離。
“夫君,你可真讓我,失望!”最後兩個字,吐露的格外用力,讓唐逸意識到了自己這番行為的不妥。
他同樣沒有證據證實這是沐書做的,卻直接衝過來質疑自己的結發妻子,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可能欺騙自己的女子,著實不應當。
隻是事情已經做出來了,麵對沐書那帶著譏笑的眼神,唐逸說不出道歉的話語。
“不是你最好,無論是誰做的,我都不會放過。”丟下這麼一句話的唐逸,就已經轉身離開了。
在沐書那仿佛看透一切的眼神中,他忽然有了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隻想著逃避,卻又不肯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