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乘楓?他怎麼來了。
往門口移動,姚嬰也沒進去,隻是站在門口那裏聽。廚房那邊,給她拿飯的護衛走過來,看著她站在那兒偷聽的樣子,不知是進還是退。
聽了一會兒,其實裏麵也沒說什麼,兩個人在討論孟梓易。
片刻後,姚嬰自己從護衛手裏把托盤拿過來,然後進了房間。
她出現,房間裏的人都看了過來,齊雍孟梓易,還有東哥,他們三個人在房間裏。
看樣子,這白天齊雍也沒睡覺,更沒夢遊。他就倚在床上,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好像受了傷也沒感受到一絲的疼痛。
“公子,孟公子,你們用膳了麼?”端著托盤,她徑直的走到桌邊坐下,問道。
“自己用吧,睡了一天,舒坦了麼?”靠在床上的人歪頭看她,唇稍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疼痛沒錯,但,看見這個小人兒,他心情就好了起來。
雖說總是使一些小計謀,但,她的心,他也是看得見的。隻能說她天生就是如此狡猾和不安穩,有一種想要‘控製’他的欲望。
“嗯,舒服多了。”點了點頭,她拿起筷子吃飯,聞見飯菜的味道,她口水都流出來了,肚子裏更是咕咕叫。
孟乘楓就坐在旁邊的窗前,看著她悶頭用飯,他顏色淺淡的眼睛也不由染上一絲笑意,她吃飯的樣子真的很像鬆鼠。
“阿嬰,孟公子今日過來,是有大事。”大概是因為這房間裏的氣氛有那麼一點不自然,東哥忽然開口道。
聞言,姚嬰抬起眼睛看向孟乘楓,他也正在看著她。
“是這樣,孟公子昨晚,和公子有一樣的遭遇。”東哥接著說道。
將嘴裏的食物咽下去,姚嬰看著孟乘楓,“孟公子,你也夢遊了?”
“據說,是那樣了。”孟乘楓微微頜首,他也不知自己有沒有夢遊,是護衛說的。
“那昨晚,本公子又是何情形?東哥說,隻有你看到了。”齊雍問道,自己夢遊,他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這若是換了別人跟他說,他是不會相信的。
“你睡著了之後就莫名其妙的爬起來了,一點兒聲音沒有,走到院子裏亂轉,像鬼一樣。”看著他,姚嬰告知,當然了,語言可能沒辦法表達他那詭異的樣子。
“本公子還有夢遊之時。這是病,應該有法子醫治。”齊雍哼了一聲,顯然對這種病症表示嗤之以鼻。
“是啊,可以治,你不睡覺就行了。”姚嬰跟著點頭,他想的很簡單。
“你若守著,本公子興許真的會撐住不睡。”齊雍接著道,不睡覺而已,而且,在不睡覺的時候還可以做很多事。
“我可以守著你,但是,我覺得你也未必是夢遊症。你和孟公子又不是什麼連體嬰,怎麼會在同一時間患上一樣的病症。我最初還想著,或許是那個‘小孩兒’的問題,公子和他交手,被他暗算了。但是如今孟公子也有這個症狀,想必就不是那個‘小孩兒’的問題。一定是在你們二人同在一處的時候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就是在孟梓易的宅子裏那段時間了。”她的推測也並非沒有道理,夢遊症又豈是隨便一個人都能患上的麼?
聞言,齊雍緩緩的坐直身體,他對那些痋蠱之物大都免疫,即便是中招了,這身體在排斥,也會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感到不適。
但是,他現在沒有什麼知覺,不覺得自己哪裏出了問題。
“正好孟公子來了,那就今晚試試吧,看看你們二人到底哪裏出了問題。”放下筷子,姚嬰說道,她倒是要看看,他們倆到底怎麼回事兒。
齊雍和孟乘楓對視了一眼,都沒有反對。他們倆都不知夢遊之事,皆是聽旁人所說。但,隻要一想到自身會發生這種事,也有幾分惴惴。
將托盤收走,外麵太陽也落山了,姚嬰站在外麵仔細琢磨了一會兒,細細想來,她覺得可能是齊雍和孟乘楓在地道裏時發生的。
那個時候,地道裏沒有幾個人,除卻他們倆,還有鶴玉,以及三個護衛。
隻有齊雍和孟乘楓中招,是不是說明,那另外四個人有問題呢?
但,姚嬰並不確定,可能肯定的是,這個動手下蠱的人,是個高手。
就在這時,房間裏傳來東哥的呼喚聲,姚嬰迅速的返回房間,盤膝坐在床邊的齊雍,和坐在窗邊的孟乘楓兩個人,開始汗如雨下。
太陽一落山,他們就開始這樣了,果然啊,她猜得沒錯。
隻不過,他們倆看起來真的有點不太好,齊雍額頭上的汗如雨點一樣簌簌的往下流。
東哥著急的給他們二人拿手巾擦拭,但經過昨晚,就已經知道擦拭根本沒用。
走到床邊,姚嬰看著齊雍濕潤了的眼睫,“公子,你現在特別像我見過的坐月子的產婦,虛的不得了。”
瞬間變臉,他抬起眼睛瞪著她,“虛?你想試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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