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西落,夜幕拉下。
對於現代都市的人來說,真正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在A市,若是讓人說出一個銷金窟來,“啟夜”絕對是頂頂的第一。
聽聞,曾有人砸下一億包啟夜的場。
若是沒點家底的進去,再出來時怕是身上光溜溜的,連褲衩子都不剩的。
而陸安安作為一個沒家底的人,此時正站在啟夜頂級包間的門口。
她悲戚地望著這扇厚重華貴的大門,她不想進去,命運卻由不得她不進去。
若是陸安安今日再拒絕做劉總的情婦,她母親今後的醫藥費,怕是真的要斷了。
她現在真的想不到除了演員這個行業,還會有哪個行業來錢多,可以支付起母親的醫藥費。
她現在被劉總封殺,沒有一點經濟來源。
走廊裏白慘慘的燈映射在陸安安蒼白的臉上,那雙明眸裏蘊起了水霧。
隻要一想到違背自己的底線,去做那勞什子情婦。她就仿佛聽到無數人在罵自己‘不要臉,破壞別人家庭……’。
一想到那劉總肥頭大腦,滿臉油膩的樣子,陸安安就泛起惡心。
就在陸安安想得出神時,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拉回她的心緒。
“這位小姐,您好。”
聽到聲音,陸安安迅速憋回眼淚,身子後轉,看向身後的人。
身後是兩個二十左右的男人,他們皆是精致筆挺的黑色西裝。
個子稍矮的看似親和好相處,個子稍高的麵容冷冽,看似並不好相處。
就在那個冷麵瞟向自己時,那一股上位者的氣息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好似是古代百姓見了皇帝一般,不可違抗。
陸安安渾身一個寒顫,不敢看向那人,視線往溫和的那人喏喏問,“您好,有事嗎?”
溫和的人衝陸安安笑了笑,抬手,指了指大門道:“我們要進去。”
說完,留給陸安安一個笑臉。
陸安安把溫和男人的話在腦海裏轉了轉,最後得出結論。
這意思是——我擋路了?
看了看男人白晃晃的牙,看來結論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