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一個人去國外了?”
丁荷不知道黃剛為何如此大驚小怪:
“一個人怎麼了,他是個男人啊,我隻是讓他去做護花使者,有那麼可怕嗎?白景亭怎麼了,他是不是得了絕症快要死了?”
丁荷想著電視裏演的那些劇情,也一下子緊張起來,險些把造型師給撞到一邊去。
“你別緊張,不是絕症,應該是~小白從娘胎裏就帶出來的一種奇怪的病,不太好治,平時注意休息,不要太勞累就沒關係。”
“趕緊讓你朋友送他去醫院。”
黃剛掛了電話就給白景亭指定的醫生舒桓撥了過去,丁荷知道了白景亭身體如此,心下不安。
“這混蛋,有病不早告訴我。”
思諾接到丁荷的電話,說是朋友正在聯係人,但思諾卻不太放心。
“我看他燒的不清的樣子,最好還是告訴他的家人吧?”
思諾看著醫生們臉色有些嚴肅的樣子,心底裏不踏實,丁荷就說:
“我這邊又沒有他家人的聯係方式,黃剛也沒說聯係家人,要不,你和紀遇說一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可負責不起。”
想到思諾出去散心還要趕上這種糟心事,丁荷心情都無法好起來了。
思諾想了想,雖然這個時候最不想聯係的人是陸小七有關係的人,但是這種事情怎麼耽擱。
“那我給紀遇說一下吧。”
思諾掛了丁荷的電話給紀遇撥打了過去,來回折騰,巴黎已經是晚上六點,國內是午夜十二點,思諾撥打了電話過去之後,並沒有人接聽,有可能是已經入睡。
思諾準備再打,卻有電話撥了進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說是白景亭的私人醫生,讓她把電話給法國醫生,思諾趕緊找了法國的醫生,把電話叫交過去,那邊交流了會兒,思諾看到醫生的臉上露出來恍然大悟的樣子,思諾也跟著鬆了口氣。
紀遇衝完澡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了手機上的來電顯示,眉頭不由一皺,拿起手機撥打了過去,那頭講得卻是法語。
紀遇神色嚴肅的用法語詢問電話的主人,那醫生反應過來後連忙說明情況,把手機給了思諾。
“喂~紀總,對的,我們現在在巴黎。”
思諾聽到紀遇的聲音,一時間沒有別的好說,那頭紀遇卻和以往並沒有太大不同。
“你在那裏等著,我會讓人來處理。”
掛了電話,思諾鬆了口氣,大概半個小時後,就有一個黃皮膚的男人西裝革履過來,用漢語禮貌的和思諾打過招呼後,又用流利的法語和醫生交流,再也不用思諾操心,那男人叫尼諾,是個華裔,是個地道的法國人了。
尼諾讓思諾回去休息,等白景亭情況一好就送回去,但是思諾不放心,堅持留在醫院,坐在休息椅上等著。
事實上沒過多會兒,白景亭用了藥,好轉,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後,人已經意識都清醒,臉色有些蒼白,歉意的看著思諾,思諾也同樣抱歉,如果不是因為她大概白景亭不會生病,昨天河邊有些冷,白景亭陪她著涼的。
思諾並不知道醫生診斷出來的情況,法語也不懂,就詢問白景亭,白景亭眼眸裏閃過一絲晦澀,就笑笑說是老毛病,思諾當他不想說,也不追問。
醫生建議白景亭留院觀察,思諾想要陪護的,但是被趕了回去,尼諾讓酒店的服務生送思諾回去了。
思諾又把情況轉告給丁荷,丁荷鬆了口氣。
忙碌了一晚上,丁荷要拍夜戲,倒是不急著睡,思諾卻是滿身疲憊,沒有時間想別的,洗漱完後,先是擔心白景亭,後來睡著,就一覺到了早上十點,等她趕緊起床趕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白景亭已經好好的站在那裏,他對麵的人是一身正裝的紀遇。
“哥,你來的正好,既然這麼心疼我,那我就回去休息了,你幫我照顧好她,我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
白景亭說這話時還拍了拍紀遇的肩頭。
思諾沒有料到紀遇會這麼快飛到法國,按照時間上看,他應該是掛了電話後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才是。
看來她以前對紀遇的看法是錯誤的,他並不是那種對諸事不理不問的人,隻不過是那些人都不是值得他關心的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