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葉辰拿起桌上的筆在白紙上迅速的寫下了兩味藥方,隨後遞給了趙柱,說道:“早晚一次,七天可痊愈,屆時你來找我。”
趙柱拿著藥方,遲疑道:“這麼簡單?”在來葉辰的辦公室之前,他就像醫生打聽過,前列腺炎雖然不是很要命的病,但是治愈起來依然是十分的困難,絕對不會是短短七天就可以治愈的好的。可是如今葉辰的藥方居然在短短七天就能夠治愈前
列腺炎,這實在是太讓趙柱難以置信了。
“怎麼?你不相信我?”
葉辰皺眉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大可不必在我這裏繼續浪費時間,反正我也是比較忙的人,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
“不不不。”
趙柱連忙擺手,立馬表態道:“在我心中,葉先生就是最好的醫生,隻要葉先生說的話我都相信。葉先生您放心,我這就回去找人抓藥。”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趙柱的心中還是難免有懷疑,不過想到這麼多年自己的隱疾一直未曾在各大醫院治好,也隻能硬著頭皮死馬當活馬醫了。
這般想著,趙柱快速的走出了葉辰的辦公室,一路向中醫醫院而去。
打發走了趙柱之後,葉辰臉上的雲淡風輕逐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凝重。
若是趙柱的隱疾是後天造成的,相對來說要簡單的多,可是趙柱的病恰恰是家族遺傳,這就麻煩多了。
一時半兒,雖然葉辰想到了些針灸的方法,可是心中依然沒有十足的把握。打心底裏說,葉辰雖然不願意給趙柱這個家夥治病,但是已經答應了對方,這就是另外一碼事兒了。更何況,葉辰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應盡本分,別說趙柱隻是犯了些小錯,哪怕就算是囚犯葉
辰也應該出手相救。
醫德,便是這樣!
辦公室內,葉辰的腦海中仔細的搜索了下所有的針灸處方,對趙柱的病進行了全方麵的考慮,這才理了一個線頭出來。
良久,看了一眼時間,見授課時間已到,葉辰便拿著教案走出了辦公室,一路向教室而去。
相比於上次的,這次教室的人數更多,完全可以用險些擠爆教室的話語來形容,分明看來,其中的絕大多數學生都是別的係慕名而來的。
站在講台上,葉辰沒有驚慌,沒有驕傲,以由淺入深的方式拉開了整節課的序幕,以將教室的氣氛推向巔峰在學生們的意猶未盡中結束了整節課。
坐在台下的陳薇,望著台上滔滔不絕的葉辰,心中無比複雜。
對。
她一開始就不看好葉辰,認為葉辰的講課完全就是跟騙子一樣胡說八道。
可是仔細聽了葉辰的講課之後,陳薇的心中掀起了壯闊波瀾。神奇的思路,縝密的針灸手法,滔滔不絕的口才,這絕對不是一個騙子,而是一個遠遠高於普通教師的醫學教授。尤其是那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卻縝密有序的醫學知識,讓陳薇仿佛進入了一個針灸的新世界,心中多了幾分敬佩和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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