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病房內的氣氛十分歡樂。
這時,厲易寒的手機響了,瞥到是許藝的電話時,他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剛一出來便接了起來問說:“怎麼了?”
那端的許藝說道:“昨天晚上許黃玲又打了電話,一直要求要跟林子陽見麵,厲總您看今天安排他們見麵行嗎?”
昨天許藝並未安排他們見麵,一方麵是覺得不妥,再有就是醫院的事情比較緊急,沒必要在這一時段再添上這樣的事情。
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他公司又有公孫璞幫忙看著,那倒不如厲易寒親自去一趟,他倒是想要看一下那個女人到底跟白無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想了一會兒之後,厲易寒回複道:“你安排他們見麵,然後告訴我地址,我一會過去。”
得到答複的血許藝掛斷電話之後看向一旁的林子陽,“吃完飯,我會安排你們見個麵,但是你得聽話,若是逃跑的話,後果你知道。”
斜臥在床上玩遊戲玩得正嗨的林子陽聽了他這話,敷衍說道:“我知道了,你把一切安排好之後告訴我就行,我一切聽你指揮。”
即便他這樣說許藝依然有些擔心,吩咐手下買來幾個監聽設備和隱形耳機之後又折回房間,把東西扔在她他身上,說,“一會兒去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給我帶上。”
林子陽淡淡瞥了一眼,“你這樣搞得好像我跟許黃玲見麵像是有奸情似的。”
“不是你跟他有奸情,而是你那位許阿姨跟另外一個女人有事情,你且將這些東西都帶上我會確保你沒事的。”
待吩咐完這一切之後,許藝便出了房間回到了客廳。
而此時的藍家,白無言正坐在客廳內等著那人的到來。
昨天晚上宋爵空手從醫院離開的時候,他便給白無言打了電話說失手了。
然而昨夜他在電話裏什麼都沒有說,隻說他第二天會來藍家見一麵。
宋爵剛走進去便見她坐在客廳,笑說,“這一大清早的就將我叫過來,有什麼事情?”
“大清早?宋總可是對早晨這個時間有什麼誤解,此時已是中午十一二點了,你告訴我是早上。”
她話語裏的不滿宋爵早就聽出來了,笑說,“不就是偷一個孩子失手了嗎,白無言你有必要一副什麼都完蛋的臭臉色對著我嗎。”
去一個早已全是自己人的醫院偷孩子都還能失手,白無言真的懷疑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但這話她不敢說出來。
見她不說話,宋爵說,“怎麼,被噎到語塞了,煜淩不過是一個小孩而已你何必跟他過不去呢,再者你跟藍心都同為人母失去孩子的痛苦,你不是更應該感同身受嗎,所以有任何事朝著大人去別對孩子下手。”
“所以宋總這話是在告訴我昨天晚上失手的事情根本就是你故意的,對嗎?”
她的質問讓宋爵抬起了眼眸,對上她狠厲的眼神嬉笑道:“我若是說我故意的,那你要怎樣,再來一次計劃偷孩子嗎?”
兩人相互對峙互不相讓。
最後白無言瞥開了眼說,“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希望以後都不要再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