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地上林子陽狂笑不已,“素聞你厲大少爺身性暴躁,原來真是真的呀。”
脫下西服外套的厲易寒活動了一下手腳最後走過去拎起他道:“素聞?今兒讓你看一下什麼叫身性暴躁。”
話音剛落,一拳又打在他的右臉頰上,“世間萬物都講究一個對稱,既然你的左邊挨了一拳,右邊自然也不能少,你也不用謝我我這人就隻有一點好,比較喜歡樂於助人。”
兩邊臉高腫的林子陽依然嬉笑,“有本事你打死我呀,不敢吧。”
知道眼前的人是在刺激自己,厲易寒才不會蠢到在這審訊室將他打死,冷笑道:“讓你直接去死也太便宜你了,我會慢慢的折磨你,你不是不想出去嗎,不是想有人管你三餐嗎,我成全你,不過我不會讓你在這將江牢底坐穿的。”
說完這一切後,他折回另外一邊將西服穿上,整理了一下服飾隨後離開了審訊室。
見他出來了,許藝也放開了那些人。
厲易抬腳台嬌走向另外一邊的會客室,說,“我要見你們警察局的局長。”
方才同他在審訊室的那警察聽到他這麼說時,急忙應聲,“局長今天並沒有來這裏,您要不……”
“給你20分鍾,我要見到他人,否則後果自負。”
坐在他們眼前的可是厲家的大少爺厲氏的總裁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人物。
那警察慌忙走出了會客室,急忙給警察局局長打電話。
在他剛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一旁的許藝就開始計時了。
當手機提醒20分鍾計時完畢的時候局長也趕到了這裏。
厲易寒看著眼前氣喘籲籲的許誌雲,淡淡吩咐說,“把在現場所找到的證據給我。”
一直在家休息的許誌雲哪裏知道今天發生的消息,他剛才也是在電話裏簡簡單單的詢問了幾句。
見他要跟自己也討要東西,許誌雲急忙轉回身問:“今天在現場找到證據在哪裏趕緊拿過來。”
沒一會兒另外一個警察就將那東西拿了過來。
厲易寒淡淡朝裏麵看了一眼,有車子的行車記錄儀,還有在現場發現了一部手機。
他朝著許藝看了一眼,後者急忙將那東西拿了過去。
到此,他又說,“沈局長那個少年我要帶走,過兩天我就將他還回來。”
從來沒有人能在警察局將閑人帶走,許誌雲十分為難,“厲總您就別為難我了,這件事情真不能這樣辦,眼下給你這些東西已經……”
他說的這話的時候還偷偷打量著眼前的人再瞥到他臉上那抹神情時隨即閉了嘴。
就這樣厲易寒帶著那個少年和許藝前往了他名下的另一個住宅區。
那次在本市的最西邊,周邊十分荒涼,唯獨有一個大別墅佇立在其中。
當車子停在那裏的時候,他轉頭看向後座的人,“從今以後這裏就是你的住宅區了,你不是想有人管你三餐嗎?我包了!”
平凡的語句可那話裏的意思卻讓人感覺十分滲人。
此時的林子陽也沒了在審訊室內的那個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