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吃飽,我要端著餐盤離開時,林息說了句,“宮先生很在乎你的,你就這麼放棄?”
“會選擇離婚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是到了再也過不下去的那步。那麼,已經結束的那條路,還走上去幹嘛?明知結局還是頭破血流。”我聲音低低的沙啞道。
“聽說,你們離婚的時候,你從宮先生那得到了很多財產?”林息又問。
“下次林息先生演什麼戲,如果到了投資困難的那步,我可以看在一起演戲的交情上,投資的。”我往倚背上一靠,淡定道。
林息嗬嗬的笑了幾聲,“林小姐真是個通透的人。”
“不及林息先生通透,不然應該也和林息先生一樣,得了抑鬱症吧。”我淺淺一笑。
說到抑鬱症這個事,林片的臉色瞬間灰白。
好一會兒,他才擠出一句話,“你還想治好我的抑鬱症?”
“我的主業依然還是心理醫生的。”我坐姿筆挺了起來。
“原來,你來演戲,隻是玩玩而已。”林息明顯是想從抑鬱症那個話題中轉移過去。
“我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到時候我隻要一開診所,豈不是門庭若市。”
“現實都是骨感的。”林息先起身,再走了。
我深深的吐了口濁氣,也起身朝餐廳門口中走去時,看到了站在餐廳門口的宮澤。
他陰寒著臉,就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
在我走到餐廳門口,他直接拽著我就走。
他把我拽到了他休息的房間,他把我往沙發上一推,整個身子壓了過來。
眼神的怒氣一個勁的升騰著,“你喜歡上了林息?”
宮澤咬牙切齒的問我。
“他有抑鬱症,我想治好他。”我心慌意亂的回答。
“當初你是給我治恐高症的。”宮澤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道。
“回不去的當初,再提及,不過是讓人傷感而已,也就僅此感傷一下,生活還是要繼續嘛。”
宮澤被我的話激起了滔天的怒火,他一個低頭,狠狠的咬上了我的唇。
我手要推開他,他又控製住我的手。
我隻好狠狠的,用力的,往他的唇上咬了過去。
在他鬆開我時,我連忙從沙發上起身,站到了房間門口。
“宮先生這是想用強,有意思嗎?一個不愛你的女人,還留著有意思嗎?”我最盡所有力氣的控製著情緒,我的所有堅持是不會在他麵前瓦解的。
“我說,我可以陪你去死,你都不感動,反倒是推開我?”宮澤受傷的站在那,冰冷的眸子裏漆黑的望不到底,那些憂傷再慢慢漫了出來。
“裏仁已經解了我身體裏的病毒了,我就像重生一樣,也恍然明白,我得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你,我要放過我自己,你卻還糾纏,有意思嗎?”我冷著臉的道。
“你身體裏的病毒解了?你敢不敢讓唐清幫你檢查一下。”宮澤朝我大聲道。
我的這些行為,已在讓他崩潰了。
從未見過他生這麼大的氣,也從未見過他崩潰的時候。
包括被陸北逼的一無所有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崩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