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點事,先走了。”陸北先走了。
裏仁看著陸北離開的背影,喃喃著,“你讓他無法麵對的逃走了。”
“心疼了?”我喝著茶的問著裏仁。
“那是因為他不是你心疼的那個人。”裏仁目光複雜的道。
“好了,我給你解釋清楚了,應該算是解了你和陸北之間因為上次事情的裂痕了吧?”我回歸正題的道。
裏仁眉頭一挑,“林子涵,你其實挺狠心的。”
“和你們相比,小巫見大巫。”我回答。
裏仁咯咯一笑,“行,血液分析報告,以及研製解藥的進度我會先告訴你的。”
“好,謝謝了。”
沒有陸北,裏仁也不會留下來跟我一起吃飯,他起身走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麗子緊鎖著眉頭,輕呢著,“涵涵,你耍著陸北,很危險。”
“這是我能做的一點什麼。”不能幫宮澤什麼,隻想盡自己所能及的,才會感覺自己沒那麼無能,什麼都做不了。
“那,那我能做什麼?”麗子認真的問我。
“你能做的,就是什麼都不做的保護好自己。”我很鄭重道。
麗子委屈的扁著嘴角,但沒有反駁。
有時候當我們想做什麼,卻又覺的無能為力的時候,什麼都不做,是對事態發展的最好幫助。
在機場的候機室,有那麼巧的,田地和上官奇妙坐在那。
不等上官奇妙吼我什麼,田地按了安按上官奇妙的肩膀,然後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幾個保鏢。
田地走到了我麵前,“好巧啊。”
“是陸北讓你跟我坐一趟飛機離開的嗎?”我直接的挑明。
田地聳了聳肩,“有什麼關係?”
我往凳子上一靠,“是啊,沒什麼關係,無論是與不是,都沒有什麼關係的。”
“今天天氣不好。”田地的目光朝外麵看了一眼。
我淡淡一笑,“你想說什麼?”
“如果飛機延誤,她的心情會更不好,希望你體諒。”田地又道。
我吐出一口濁氣,“我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
“謝謝。”說完,田地走往上官奇妙那裏,他再摟著上官奇妙的坐著。
飛機真的延誤了,夏天的打雷,還有天瞬間黑了的狂風暴雨。
有那麼一瞬,感覺有種末世的感覺。
上官奇妙掙脫了田地的控製,她瘋似的朝入機口衝了過去。
被入機口處的人攔住之後,她從口袋裏拿出一把搶,那到底是真搶還是假搶?
“上官奇妙,你幹什麼?”田地也飛快的朝入機口跑了過去,邊吼著。
上官奇妙拿著搶的指著一個人,她的眼睛通紅通紅的,她狠狠的目光盯著我,咬著唇的說著,“林子涵,你給我過來,今天就讓我們一決所有的恩怨情仇。”
跟著我一起拍攝的工作人員攔住了我,對我搖了搖頭。
我淺淺一笑,“我是心理醫生。”
工作人員才縮回走,我大步的走了過去。
上官奇妙瞬間把搶口對準了我,她笑的決然,“林子涵,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我們之間的結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被抑鬱症控製了。”我張口道。